如果曹文成在问灵的过程中被压制，那么从这一刻起，周海涛就是曹文成。
问灵也是非常危险的秘法，最初是用来夺舍用的，来达到长生不老的梦想。
他能学会禁术问灵，足以说明曹文成和茅山有过密切的接触。
“你要是死了，我的残图可怎么办。”
这是刘万君另一个担忧，刚才自己的两张残图已经交给他了，曹文成手里的残图，本应该在周海涛躺下的时候就交给他。
这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但曹文成突然要问灵，这不在计划中。
刘万君只能等他问灵结束，虽然内心选择信任曹文成，可在残图这件事上，他还是有些顾虑。
毕竟这可是两张残图，连灵异管理局都没有那么大手笔能买来。
说到底还是对他不彻底信任。
“啊！”
突然听到头顶一声惨叫，刘万君抬头一看，周全斌的胸膛被划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伤口处的阴气化作星光，一点点升空。
周全斌俯瞰着周海涛，神色闪过一丝愧疚。
“对不...住了。”
话音刚落，他整个身体闪耀明亮的光芒。
随着‘砰’的一声，周全斌彻彻底底的消失在天地之间。
这时，周海涛的眼角突然流下两行泪，咬紧的牙关让腮帮子鼓得厉害，整个人躺在地上抽得厉害。
刘万君顿感不妙，猛地扭头看向曹文成，发现他脸色狰狞，艰难的开口：
“万君！我快抑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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