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聊了一会儿工作，许言发现这妹子太过拘谨，故意皱眉：“你是扬州人吧，这家淮扬菜不好吃？”
“啊，不是……”柳夜曦连忙摇头，“我是看许董不怎么吃，我……我不大好意思。”
这话倒是坦诚。
许言总算露出笑意：“傻呢么？我肯定吃过了呀。”
“唔……”
柳夜曦俏脸发红，本想保持仪态，可是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中午陪许言、潘腾鹤吃饭，本就没敢吃。
下午跑地方看房子，往返超市采购好几次，又做了两小时的卫生……
又累又饿。
——
“酸奶不错的，臭鳜鱼味道不错，乌鸡汤品质还行，你要是觉得腻，自己再点些喝的。”许言恢复了正常模样，眼神里透出几分温柔。
柳夜曦呼吸一颤，心里一横，果真放开肚子吃了起来——这家淮扬菜的价格不低，她之前不怎么舍得来。
想到许言对朋友，对自己的细心安排，一时竟有些感动。
难怪他能娶到黄董，两个人太般配了。
……
吃吃喝喝，状态放松，柳夜曦的拘谨也渐渐消散。
她想起许言的话，小心的问：“许董，您刚才说我条件不错，指什么方面呀？”
这个嘛。
“早上在律所大厅，潘腾鹤百般刁难，另一位前台‘电话遁’，抢着联系其他领导，是你一直耐心应付。”
许言当时坐了一小会儿，却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另外……
许言从上到下打量一眼对坐的妹子：“除了工作态度好，你足够漂亮。”
苏筱妍、莫语（PS：白衣揽月前阵子卖掉了，游戏里遇到也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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