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已击毙。”
“脱离。”
“第一阶段任务完成。”
“正在向老街靠拢。”
“半小时后见。”
——
老街东郊园区，许言在办公室的窗前，看向老街市东城区最宏伟的建筑——白家赌场。
白天鹅APP附带的线下赌场，就是那里。
如果一个贫穷城市的地标建筑是赌场，意味着这片土地，完全没有希望。
……
突然，耳朵里传来余伟强的声音：
“小言，刀疤和阿虎已被击毙。”
“那个村里只有两个班的民兵，独角应该已经接到电话，会带人过去调查。”
“你趁乱脱身。”
“预定点等你。”
“‘安全车’随时进入老街！”
……
不到1分钟。
独角脸色阴沉的推门进入办公室，却见许言在电脑前忙碌，脸上还挂着兴奋之色。
见着独角进来，兴冲冲的说道：
“大哥，我定的一批宏鼠标到货了！”
“5开也可以一键操作！”
“刷铃铛的时候，迷幻妖、怯懦妖一键秒切！”
“我待会儿去做测试……”
“顺利的话，下周更换所有鼠标，咱们工作室的利润还能再提10%！”
……
独角的嘴唇动了动，一时竟犹豫了——在老街，从来不缺刀疤、阿虎这样的人物。
园区之间互相争斗，时常发生火拼也很正常。
听说有辆藏枪的吉普车直向南开，进了南边的一个园区。
这件事，和许言说没用，得向白家报告！
——
“那你负责鼠标的事，我回趟乡下。”独角神色匆匆，说完就走。
许言还往外追了一句：“大哥，物流发货慢，我带几个兄弟过去验货提货 ？”
远处，传来独角的回应：“好！”
……
呼。
……
目送独角走出工作室厂区，许言去电脑主机箱上，把另外一个隐形耳机抠下来揣在手里，在厂区找到小黄毛。
眉飞色舞的说：“走，‘鼠标’到了，跟我提货去！”
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把隐形耳机放到了小黄毛的衣兜里。
小黄毛演技在线，装了个抠耳朵的动作，顺利连上通讯！
……
只是……
当两人走出厂区时，还是那辆车，还是那仨人。
“独角交代了，让我们去帮许总搬东西。”领头的男人长相憨厚，总是笑眯眯的。
许言“嗯”的点头，指了指小黄毛说：“宏鼠标是教员推荐的，他带了笔记本，要去做现场测试。”
呃……
……
哥仨面面相觑。
按说小黄毛没有离开园区的权限，但……
都知道梦幻工作室，是独角老大的心头肉，听说一个月能给他赚八位数！
许总和小黄毛教员，是工作室的绝对领袖。
……
这要是耽搁了……
许总一句话，就能要自己的脑袋！
……
没奈何，哥仨只能点头同意。
5人上车，司机问道：“哪个物流？”
许言早有准备：“百度物流，梦幻的宏鼠标都是从国内发来的——百度物流好像在西城区？难怪要等好几天发货。”
……
司机“嗯”的应声，开车上路。
许言从容自若，和小黄毛随意闲聊：“原来纯手动五开带队，换了鼠标宏之后，能多杀几环铃铛？”
小黄毛身为“教员”，说起来那是如数家珍：“一键切怪，还有一键巧智魔，速度可以提升20%！”
“原来100环的队伍，换个鼠标就能120+！”
……
许言家里就有个爱用宏鼠标的白芊芊，他当然了解。
却还装作惊讶：“不会被封？”
小黄毛摇摇头：“宏鼠标相当于物理外挂，是通过外置芯片程序，完成一系列复杂操作。不会被封，我都用好多年了。”
许言将信将疑：“待会儿试试看，如果可以用，那就太好了！”
——
哥俩聊着游戏内容，很快进入西城区。
小黄毛忽然道：“不是物流园哦，说是分在外边一个物流点了，在那个什么‘红楼梦’旁边……”
红楼梦？
似乎触发了敏感词，那哥仨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看得许言毛骨悚然。
古怪的是，司机加大油门，似乎非常熟悉“红楼梦”的位置。
三拐两拐。
呃……
许言、小黄毛不约而同的咽了咽，车窗外，确实有一家“红楼梦”。
旁边一溜儿是：
湘湘休闲。
天上人间。
花中花。
水云涧。
越南美女？
红牡丹。
蓝梦湾。
（实景记录）
（不过……）
（有那方面想法的，推荐越南至尊7天游）
（渠道不能说）
——
我去？
宝地啊！
……
老旧归老旧，但是……
嗯。
怎么说呢。
人不旧，就行。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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