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夫子看着好奇的众人，淡淡开口：“更难。”
更难？
众学子懵逼的对视一眼，还更难？
“难到什么程度？”一人吞着口水问道，他们考的那张卷子就已经够难了，及格的人都少，更难，得难到什么程度？
“总宫学子及格率都不超过两成！”
听到方大夫子的话，众人都疯狂倒吸一口凉气，在总宫一百个人考都只能有二十个人及格？
“那考上甲的呢？”
“十不存一！”方大夫子沉声道。
得甲的几率更是低到可怕！
众学子头皮都开始发麻了，随后就兴致更浓的看着学堂里，他们非常想知道柳渊两人能不能及格，能不能考出一个吓死人的成绩。
得知卷子难度之后，众学子不再觉得无聊了，就算是有事去办的人，都给推脱掉了，非要等一个结果出来。
“我做完了。”半个时辰之后，柳渊准时交卷。
“做完了？”看到柳渊拿着卷子上来交卷，陈大夫子当场蒙了，和之前一样，半个时辰就交卷了？
这可是难度翻倍的卷子啊！
看着柳渊把卷子递到面前，陈大夫子人都麻了，他不知道该不该接这张卷子。
还是同样的时间交卷，这岂不是变相的证明柳渊没有作弊，作弊的是段利明！？
“他这么快就交卷了？”
“不是说难度至少翻倍吗，他全都做完了？”
“总宫及格率都极低的卷子，他怎么做的这么快！”
“他真的做完了？做得对？”
学堂外众人看到柳渊这么快交卷，哗然一片，每个人脸上都挂满了不可置信，就连方大夫子看着柳渊都是满眼骇然。
“卷子没拿错啊。”方大夫子都有些怀疑人生了，他是拿的难度更高的卷子啊，也没有发错啊，柳渊怎么还能交卷这么快？
“方大夫子，你会不会拿错卷子了？”一些学子都开始怀疑方大夫子是不是拿错卷子了，不然没道理柳渊交卷这么快啊。
方大夫子张了张嘴，可他人已经麻了，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他这就交卷了？”段利明原本还在头疼考题，没有注意到柳渊已经开始交卷，直到听到外面的喧哗才猛然抬头，看到了站在讲坛前的柳渊，当场就如一道晴天霹雳轰在他头顶！
“他，他怎么这么快就交卷了！”
段利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卷子，他就只做完了三成考题，还不能保证一定就做得对，柳渊却以超过他一倍多的速度交卷，他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绝望！
“我不信！”接着他的神色就变得狰狞，他不信柳渊把考题全部做完了，他不信柳渊把考题都做对了！
“啪！”柳渊见陈大夫子久久不肯接卷子，直接往讲坛上一拍，而后坐会自己的座位。
外面人太多，坐在学堂里能落个清净。
柳渊这么一拍，把陈大夫子吓得一跳，抬头一看，只见柳渊已经坐回座位闭目养神了。
“咕噜。”陈大夫子吞了吞口水，低头看向柳渊的卷子，瞳孔开始不断放大，到最后已经满面骇然！
他虽然没有这张卷子的标准答案，但他身为大夫子，知识储备绝对不少，除了非常冷门的知识，他都有不少了解。
柳渊对每道考题的解答，都堪称完美，根本挑不出任何毛病！
“他只不过是个蕴气境啊！”陈大夫子心中已经充斥骇然，小小蕴气境，加入学宫不过几天，知识储备怎会如此惊人！
在震撼之中，他心中突然一个咯噔，柳渊这么快交卷，还做的无比准确，那段利明岂不是完了！
要是之前，就只是一个得不到第一的后果，但现在可是赌上了所有！
段利明不光会被扣上一个作弊的罪名，还要面临学分扣完，通报全宫的下场！
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向段利明，只见段利明还处在震撼之中，见他看过来鼓舞的重重点头。
“相信我师尊，我肯定能考的更好！”
只是提前交卷，证明不了什么！
甚至这只是柳渊的阴谋，只作对会做的题目，用提前交卷来故意吓他，让他心神不稳，考出更差的成绩。
见段利明继续奋发做题，陈大夫子心中五味杂陈，现在你再怎么努力恐怕也回天乏术了。
想到段利明要被坐实作弊的罪名，陈大夫子就不禁心慌起来，不过段利明这么多年的努力要白费，连他都要受到牵连！
“不行！”
绝对不能让事态继续这样发展下去，更不能让柳渊得逞！
陈大夫子心中想着各种办法，第一个就是把柳渊的答案给段利明抄，或者他来告诉段利明答案。
但想了想，他就发现这种办法根本就行不通，这么多人盯着，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到帮段利明作弊而不被发现。
那就只剩下第二个办法！
陈大夫子眼中闪过一抹狠辣，见学堂外众人还处在震撼之中，打算在柳渊上的卷子上动手脚！
这是最稳妥的方法，只要他做的手脚天衣无缝，那柳渊可就百口莫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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