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花的果实。”
燕于飞答完，见萧清音神色不对，问道：“是不是有哪里不妥？”
萧清音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你先说说神花是什么。”
“神花是我们南丹的国花，当然，这是圣教上位后定下来的，他们宣称这是圣灵赐下的花，能让人乐而忘忧。”
燕于飞解释道。
“南丹有将近三分之一的土地种了神花，神花结果后，农人会采集果汁，交给圣教，换取粮食。”
“我不知道圣教要这些果汁做什么，不过圣灵节篝火晚会他们会投放那些果实，很多圣徒闻了，说自己见到了圣灵。”
“我闻过一次后，恶心想吐，就再没参加过篝火晚会。”
萧清音心沉了下去。
她之前猜测过三皇子手中鸦片的来历，本以为是从大洋彼岸传来的，如今才知道，是圣教的手笔。
有金色虫子和鸦片在手，假以时日，圣教想要一统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她对燕于飞道：“神花不是什么好东西，比金色虫子还要命。”
燕于飞脸色变了变。
萧清音交代道：“你查一下神花的种植区域，将来要全部销毁的。”
“好。”
就在他们两人交谈之时，白慕笙被传唤到圣塔。
“你的表现非常出色，”圣主夸奖道，“你们四个人中，我最看好你。”
白慕笙受宠若惊。
圣主有一票否决权，他已经取得了大部分长老的支持，若圣主不反对，那他就是板上钉钉的圣子了。
他恭敬一拜：“承蒙您厚爱。”
圣主勉励了他一番，话锋一转，问起了萧清音。
“昨天被称为神女那位是你的表妹对吧？”
白慕笙点头：“是的。”
圣主意味深长道：“她似乎有当圣女的天赋。”
白慕笙全身一僵。
圣子和圣女地位截然不同。
圣子是圣主继承人，圣女却是……圣主的禁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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