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那是……那是……下意识的小动作。”
灵月连忙解释道。
“所以……应该不是为了给叶寒传递信息？”
“肯定不是！”
“原来如此，那我刚刚施展了障眼法，让叶寒没能看到你的这些手势。”
灵月表情一僵。
不待她说些什么，顾凌霄便再次开口了。
“还有，你刚刚是真的想为我出手对吧？应该不是为了让叶寒赶紧离开，避免再次激怒我吧？”
“不、不是……”
连续的两个小心思被戳破，灵月也有些慌乱了。
“那便好，刚刚我在你出手的同时也施加了点小小的力量，也就是让他经脉寸断而已。”
灵月表情再度一僵。
看着灵月的表情，顾凌霄凑到了灵月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附耳开口：
“其实我很期待你下一次耍小聪明。聪明伶俐的你可以猜一猜，我能忍耐几次而不去灭掉两族血脉呢？”
说完，又是对着灵月露出了一个笑容。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求求您饶恕我……”
灵月刚产生了下跪的念头，便被顾凌霄给托起。
“我可不想在这里看着你哭哭啼啼，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还以为我驭下无道呢。”
说罢，顾凌霄便只手撕裂了前方的空间。
一道传送门在顾凌霄的面前出现，他走在前头，灵月亦趋亦步地立刻跟上。
她知道，接下来又要履行一些职责了。
只是她不知道，她说的那些残忍的话也被顾凌霄施加了一抹力量。
变得更能攻心，也更能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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