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和咒文有什么关系……”蕾音问道。
沈落英组织了下语言解释道：
“徐扉并非个例，本我意识失常的人族很多，每个人表现出的症状也大都不一样，没有经验可以参考。”
“所以，接下来也只是我的猜测，常洛峰，你说说何为潜力？”
常洛峰伸了伸脖子，没想到会突然点到自己。
他赶紧回答道：“潜力就是本我意识在无数次的生命中积累的体验和经验。例如一个人，前百世都在学钢琴，那么第一百零一次生命，再次学习钢琴时就会展现出超越旁人的天赋。”
“而所谓的潜力耗尽，就是指他今生达到了以往积累的最高成就，所以在那之后的进步速度就趋于平凡了。”
“说的不错。”
沈落英表扬了一句，继续说道：
“我们在生命中之所以称为挖掘潜力，是因为本我意识为了体验不同的人生而在持续抑制自我意识，所以成长的过程相对缓慢。”
“现在假设在无数年前，徐扉是一位对道法或者魔法极度了解的人。”
“若他的本我意识出现动摇，会如何？而今生的他，在没有以往记忆为基础，释放复杂魔法时又会如何？”
“会死……”
蕾音轻咬牙关，微微攥起了拳头。
清风道人叹了口气，脸上的悠然神情也逐渐消失不见。
只有常洛峰，左顾右盼了半晌，实在没忍住问道：“为什么会死？这不是好事吗？”
“本我意识放水提供经验，以后学习大多道法都手到擒来，等于是开放小抄直接作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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