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洛笙敲了敲校长室的门。
“进来吧，门没锁。”校长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洛笙闻言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中式装修风格，茶几上泡好了茶，校长正坐在茶几上等待洛笙。
洛笙看着校长，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关上了门。
校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洛笙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
洛笙缓缓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在等校长开口。
“洛同学，这是修仙界一位皇族公主亲手培育的花茶，名叫语花茶，是以她的名字中的一个字命名，尝尝看。”校长慈祥笑道，没有直接说让洛笙来校长室的目的。
茶很香，仅闻香气就让人心旷神怡，如沐春风，但洛笙没有动，而是直接说道：“思校长，我有几个问题，您能回答我吗？”
洛笙不知道的是，整个常静学院中，与校长喝过茶的人屈指可数。
思静春喝了口茶，似乎猜到了洛笙想问什么，说道：“灭世级神辉，大多是神明的能力，而你的【海涡】，正是祭坛漩涡空间里面的那位神的能力之一，这也是你可以直接穿过祭坛外层结界的原因。”
洛笙一愣，答案跟他猜的差不多，又问道：“结界？”
“对，防止有人打扰自己，鲸神在祭坛外层布置了一层结界。就是那层光幕。”
洛笙点了点头，即使是打在结界上也是对神明的不敬，难怪当初云瑶没开枪，还不直接用能力绕到我身后控制我，原来她进不去结界里面。
“我为什么会有鲸神的力量？”洛笙问。
“在已知的两千条神辉中，有相当一部分神辉来源于鲸神，是鲸神将自己的部分力量散了出去，交给人类使用。”院长说。
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至于什么人得到什么样的神辉，完全是随机的，不过也有的神辉可以遗传。”
“只是随机？”洛笙问。
“至少在我看来你是碰巧获得了神本身的力量。”
“嗯。”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学校医院那个1号病房的女人是谁？”
“哦，你的情况我听说了，一个拥有高危级神辉的人物。她的神辉确实有魅惑之类的被动能力，无法被封灵手铐禁锢，你做噩梦或许就是她神辉的原因，不会有事的。”
“那个龙女是谁？”
“鲸神收养的小孩。”
“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院长喝茶的动作略微一滞，显然是没有意料到洛笙会问这种问题，但很快就恢复自然，犹豫了一会儿，说道：“我见过鲸神，是祂将静园空间的钥匙给我，我才得以创造出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弑神学院。”
见过神的人……洛笙觉得这理由合情合理。
“为什么都告诉了我？”洛笙问。
他觉得有猫腻，他才不相信这些都是可以随便告诉别人的东西。
“你是灭世级神辉拥有者，害怕学院对你不利，正常，有我在，学院不会对你做什么。”
原来是为了打消我的恐惧……洛笙笑了笑，抬了抬手，亮出手铐，说道：“您看，总让我戴着手铐也不是一回事啊，我难道要戴着手铐上课？”
“我看过黛丽提交的关于你心理情况的报告表了，一切正常，所以你之后不用再戴手铐了。”院长说，“毕竟你是灭世级神辉拥有者，出于学生们的安全考虑才这样做，希望你能理解。”
咔！
院长刚说完，洛笙的手铐自动打开，掉在了地上。
洛笙嘴角上扬，问道：“我能抽根烟吗？”
塔。
他能感觉到，某种像本能的东西又回来了。
“雪茄还是手卷纸烟？”
“红利群就行。”
“我这没有红利群，毕竟不是烟厂，有软中，要不要？”
“可以。”
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烟雾入肺，洛笙长舒一口气，笑了笑，没有说话。
随即站起身来，走到校长办公桌后面的落地窗处，拉上了落地窗的窗帘，明亮的房间顿时变得阴暗。
再配合外面的狂风以及房间内的烟味，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
思静春慈祥的面容逐渐变得严肃。
他现在能清晰感觉到空气湿度过大！
序列2051【海涡】正在发动！
“我觉得院长无论是相信我，还是觉得可以快速击杀我。”
“你都不应该解开我的手铐。”洛笙嘴角上扬。
计划都在他遇到天使后的第二天清晨就想好了。
第一，如果有天使的话，说明神话是真的，那么人类中有没有人与自己一样知道神明的存在呢？
如果没有，那自己完蛋，天晓得天使会对自己做什么。
如果有，那么他们对天使又或者神明的态度又是如何的。
敌对？又或者顺从？
还是两者都有？
如果顺从会怎么样？天使及神明会给他们什么好处？又或者置之不顾。
如果是敌对的，那么应该就存在反天使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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