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姜南星倒抽一口凉气。
不安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姜连云朝张富贵躬身道：“张先生，犬子怎么得罪你了？”
张富贵没有说话，伸手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摄像头。
姜连云会意，对柜台里的药剂师说：“跟我去调监控。”
趁着这段时间，张富贵俯下身子，给王队长扎了几根银针。
刚才那一拳下手是有点重，可不能把人打死了。
几分钟后，姜连云从监控室出来，脸色铁青，双目喷火。
一看到姜南星，反手就是狠狠一耳光甩过去。
“畜生，我们姜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姜南星本就被张富贵打成了猪头脸，再挨了这一耳光，更是雪上加霜。
两个鼻孔里，同时涌出鲜血。
模样狼狈至极。
姜连云面带惭色对张富贵说：“张先生，这都怪我，平日忙于工作，对犬子疏于管教。”
张富贵余怒未消道：“如果不是他实在过分，我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姜连云指着姜南星，用极度严厉的语气道：“立刻向张先生道歉。”
“爸，我可是你儿子，你让我向他道歉？”姜南星叛逆惯了，梗着脖子。
“跪下道歉！”姜连云又一巴掌扇了过去。
姜南星被扇得七荤八素，立足不稳，跌倒在地。
这一下，他再也牛气不起来。
只得顺势跪在地上，用僵硬的语气道：“张先生，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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