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又生一计：“主子。要不我们在宫外挑事？”
感觉这个办法不行，杨锦瓷又否决：“还是不要搞那么大的动静。我们要做那最后一根稻草。”
徐姑姑认为杨锦瓷的办法更有用。
“行。那我们就等机会。”
杨锦瓷想自己想一想：“姑姑。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是。”徐姑姑退走。
杨锦瓷缓慢上地，站到门口，抬头看天。
天空一片漆黑。
杨锦瓷心里莫名其妙地憋闷，想找个人聊天，缓慢走到郗朝歌的房间窗户前。
此时，站在窗户内的郗朝歌，向杨锦瓷行礼。
“姐姐。”
郗朝歌这一声姐姐，里面包含着不甘心和苦闷。
虽然听着不太高兴，但杨锦瓷也没生气。
“身不由已。这就是宫中的生活。如果我没被陛下看中，也许……我已在宫外自由自在生活。”
原本杨坚将郗朝歌送到宫中，是帮杨锦瓷。结果，郗朝歌急于上位失败，伤了身子。
如今，郗朝歌虽得到最低的位分，成了高演的女人，却不得高演重视。
“也许……我真的错了。不该来宫中。”
苦笑一下，杨锦瓷望着天空。
天空突然出现一道闪电，伴随着连续的打雷声，像要把天空撕裂一样。
郗朝歌有些害怕，伸手扶住窗框。
虽然讨厌郗朝歌，杨锦瓷还是安慰：“天黑，闪电再厉害，没人心黑恐怖。”
“……”郗朝歌认为杨锦瓷在骂她。
杨锦瓷的位分比郗朝歌高。
就算杨锦瓷骂郗朝歌，郗朝歌也不能回嘴。
注意到郗朝歌的脸色有变，杨锦瓷解释：“我已经接受你留在宫中，做我的妹妹。过去的事，我就不会和你计较。桑夫人接二连三来找我，逼我支持她儿子当皇太子。可皇后也不好惹。我是在烦我如何站队。”
杨锦瓷都在忧虑站队的为题。
地位更卑微的郗朝歌，更要想丫队的问题。不然，就有可能成为牺牲品。
“姐姐。也不知道我和赵姬的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杨锦瓷的目光，落在不远处赵禾得的住的房间门口：“我们都是宫女出身。希望她……能撑过去。”
赵禾得住的房间内，冲出来一个宫女，向杨锦瓷喊道。
“赵姬醒了！赵姬醒了！”
杨锦瓷急着走。
郗朝歌叫住杨锦瓷：“我也想去看看赵姬。”
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杨锦瓷不适合与郗朝歌在人前走得太近。这也是为了保护她俩的安全。
“行。你慢慢跟来。”杨锦瓷先走，去向伺候赵禾得的宫女了解情况。
郗朝歌去到赵禾得的房间门口。
杨锦瓷和伺候赵禾得的宫女，已经进到赵禾得住的房内。
郗朝歌向房内瞄了一眼。
躺在床榻上的赵禾得，双目无神。
杨锦瓷握着赵禾得的手。
“你撑过来就好。以后，我们这个院里的人，必须团结。”
听到这句话，杨锦瓷心里十分复杂。
如果她没急着想上位，只要她是健康的，往后，也有可能得到高演的青睐。
现时，想这些都晚了。
为了今后能生存好些，郗朝歌决定跟随杨锦瓷，去到赵禾得的床榻前。
“姐姐。老天学是眷顾你我。至少让你我活下来。”
“……”赵禾得注视郗朝歌许久，心里讨厌竞争对手郗朝歌。
郗朝歌能感受到赵禾得的鄙视。
“姐姐。我们都做过宫女，都想过得好些。做陛下的女人，这是做宫女最好的出路。请你理解。”
道理是这样，但没有哪个女人，愿意多一个竞争对手。
中毒后一直昏迷的赵禾得，她的头脑晕的。
没有精力的赵禾得，再和郗朝歌吵架。
杨锦瓷开导。
“皇后和桑夫人，想让各自的儿子当皇太子，都在找帮手。这两人也没少找来找我。幸亏，我病着，这事我才能拖延。一旦我们的病情好转。就必须表态。我们得想想，我们怎么能，应对这个难题。”
难题，都摆在眼前。
徐姑姑端着一碗药赶来：“原来你们都在这里。有一个坏消息。”
杨锦瓷着急。
“关于谁的？”
郗朝歌也问徐姑姑：“是不是平秦王府出事？坏事，是不是与我妹妹有关系？”
徐姑姑资历再老，那也只是宫女。
郗朝歌位分低，那也算是主子。
“你愉快说呀。”
虽然徐姑姑不喜欢郗朝歌，但徐姑姑还是对郗朝歌也很客气。
“刚刚有宫女送药。中间聊了几句。说宫外传来消息，平秦王府抓住了一个奸细。”
杨锦瓷纳闷。
“姑在。这事不能影响我们。”
怕杨锦瓷做错决定，徐姑姑把风手里的药碗，放到宫女的手里。
“快给赵姬喂药。”
宫女连忙应声。
依徐姑姑那表情，杨锦瓷认为徐姑姑没说话。
“既然是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就先关心自己的事。我站着头晕，我得回房间了。”
之前，杨锦瓷病倒是真的。
确定杨锦瓷还没完全康复。郗朝歌想留下来和赵禾得说话。
“姐姐。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我们这边，还得靠你拿主意。”
杨锦瓷伸手，拍拍自己的腰。
郗朝歌认杨锦瓷是真病没好。
“姑姑。既然我们这里的主子，都病着。这是一件好事。反正没有管。”
杨锦瓷收敛笑容。
“你们聊。我的头有些晕。我得去休息。”
在眼前这些人中，杨锦瓷的位分最高。没人敢反对。
徐姑姑跟着杨锦瓷，回到杨锦瓷的住的房间。
“要不要我叫太医？”
杨锦瓷摇摇手。
“可能要下雨了。可能是天气太闷热。我感觉我的呼吸有点困难。到底发了什么事？”
徐姑姑这才说出实情。
“刚刚宫外传来消息。说有人从平秦王府，抓到周国的杨坚和独孤伽罗。”
“这……”杨锦瓷斟酌后：“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徐姑姑追问：“你见过杨坚吗？”
杨锦瓷辩解。
“之前，陛下都没抓到杨坚和独孤伽罗。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我怕这是假消息。平秦府出事，连累郗南歌。最后牵连以我和郗朝歌。”
这也是有可能，徐姑姑又说：“传消息的是皇太后的人。应该不会是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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