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小白鼠。
想到这儿，顾黎眉梢动了动，眼底掠过了一丝亮光。
他觉得突然有了作曲的灵感呢。
比如说恐怖类型的他现在就很感兴趣了。
到时候发给某人循环播放着听。
实在不行布置成作业给大家分析分析貌似也不错。
许行舟丝毫不知道顾黎心里闪过的一丝想法。
他盯着网友的评论，心情舒畅。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坚持不住了，下一个！”
“下一个也不行，再下一个吧！”
“进度条只进行了一半，我已经彻底熬不住了！”
“到底谁把这个视频版的给魔改成了全息版啊！救命救命！”
“今晚我就是个234个月的宝宝，谁也别想阻止我和妈妈一起睡觉觉。”
“我只想说——顾神你怎么被长安给带坏了！！！”
“就是就是，你知道措不及防被吓了个半死的感觉吗？——现在知道了（脸色疲惫）”
“呜呜呜颜值粉，刚一点开吓死我了，谁说里面的小姐姐超漂亮的啊！”
“【新娘】：我不漂亮吗？”
“【新郎】：我不漂亮吗？”
“漂亮漂亮，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了。”
“果然，古人诚不欺我，长得越漂亮的越会骗人，此处特指某人！”
“长安老师这次学精了啊！如果君莫笑推荐的话我可能还会有一丝丝的防备了。”
……
第一批受害者新鲜出炉。
许行舟数了数，非常遗憾。
怎么就没有人能坚持到最后一秒呢？
他就在这儿坐等着网友发截图呢。
可惜了。
许行舟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顾黎摸了摸下巴冷不丁的开口。
“长安，你看完全息的没？”
许行舟非常理直气壮。
“我没看啊！”
用来坑粉丝的东西他看什么！
再说了，全息版不能闭眼不能屏蔽还不能拖进度条比视频版恐怖多了。
他干嘛要想不开去看啊！
顾黎：“……”
就是说突然感觉有些手痒了呢！
你都不敢看的东西倒是转发给别人的欢快极了。
尤其是他。
简直是哪次都不忘落下。
“对了，忘了告诉你作业最迟后天交，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以现在写写，我还可以帮忙提个建议什么的。”
许行舟：“……不。”
顾老师，你这是犯规。
大家在下棋，你这是直接在场外把桌子都给掀了。
他以后再坑回去前至少得犹豫个三秒了。
不然都对不起顾老师现场催他作业。
许行舟磨磨蹭蹭的点开手环，扒拉出来虚拟键盘，最后慢悠悠的输入名字——
《浅析东风破的创新之处》！
最后输入摘要二字，重新又起了一行写关键词三古三新长安东风破，然后接下来的十分钟进度条彻底停在了这儿。
顾黎看着都感同身受，觉得写得很痛苦了。
他叹了口气，很是疑惑。
“这不是写你自己的曲子吗？”
许行舟抽了抽唇角，随口扯了一个非常强大的理由。
“夸多了显得自恋，夸少了也不太行，这中间的度太难掌握了，写别人的分析我一顿夸怼上去就行了。”
顾黎屈指敲了敲桌子，这话说的没有毛病。
确实是分析自己的看起来更难写。
他决定了。
今年年底的小论文就让长安分析他今年下载量最高的一首曲子好了。
不过，看着正在挠头的许行舟。
顾黎很是善意的把这个噩耗给延迟几天再告诉某人。
当然是要等某人写完这篇再说啊！
顾黎觉着自己真是善良。
……
许行舟现在还头疼这个作业呢。
和文档大眼瞪小眼了片刻后，许行舟默默的点叉了。
不行。
他现在实在是写不出来。
明天再说明天再说。
顾黎：“……”
看长安的样子确实是很难写了。
他甚至觉着让长安现场来写一首曲子都没这么痛苦的。
得亏许行舟不知道他这会儿的想法，不然怎么也得高低给他加个价。
两首其实也行。
他对这些各种分析的作业真无感，写完还容易掉头发。
关键是这虽然是匿名修改，但最后批改完了肯定还是有分的。
所以，他想摆烂都不行。
他都能想到自己摆烂完以后，作曲系的各位倒是兴致勃勃的来看他的作业，最后一脸茫然的表情了。
可能还会自己脑补一下——
这作业真的不是长安找的代写吗？
还是匿名找的那种代写。
这个画面太美了，许行舟实在是不敢想象。
所以，还是得好好写。
哎！
请让他摆烂到明天吧，今天实在是不想动动了呢。
许行舟心里安慰自己，然后光明正大的继续摆烂刷评论。
然后就刷出来了黑粉故意挑刺评论。
“一点儿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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