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呀！”
“那素素也够辛苦的。”
“小宸宸要多体谅体谅妈妈，你妈妈生你可不容易了，都大出血了，身子虚得厉害。”
此话一出，刘妈瞪大了眼。
她还真不知道有这一回事。
难怪了！
难怪先生什么事都不要夫人做，各种纵容她，夫人除了喂白天的几次奶外，其余的时间基本都宅在卧室里，多半也是在睡觉。
她还单纯地以为夫人产子后，气血不足，原来还有这一遭，大出血可危险了。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
他被孔怡莲竖抱在怀里，有力量的脖子挺起，嘴里吐着小泡泡，还没忘摇着右手的沙锤。
“你是听懂了奶奶的话吗？是吗？”
“哎哟，这专注的小模样可真耐人呀！”
她控制不住地多亲了小脸蛋几口，奶香奶香的，可真好闻。
“奶奶可太喜欢小宸宸了！”
刘妈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处。
她被孔怡莲安排去了厨房忙活，说是她来照顾小凌宸就可以了。
厨房没有多少的活，也就准备个晚饭，但还没到吃晚饭的点，还太早了，当时她刚把睡完午觉的小少爷带下楼，太太就来了。
刘妈闲了下来，多有不适，但她又不好多说，只能边备着菜，边透过玻璃门，眼巴巴地看着先生的母亲照顾着小少爷。
凌靳言又一次下了早班。
只因他收到了母亲过来他这边别墅的信息。
他都多番叮嘱她暂时不要过来了，但她没忍多久，直接先斩后奏，连带着他也不得不早点下班，赶回家。
他怕他再晚点，素素就要把凌东去凌靳风那住的事告诉她了。
凌靳言刚开车进别墅，就看见他妈抱着他的儿子在花园里各种转悠。
小小人的耳朵旁还别了一朵花，滑稽可爱极了。
“哟！宝宝，这是谁回来了呀？”
“是不是爸爸，是不是爸爸回来了呀？”
她的语气温柔得不成样子，人也一整个容光焕发，可真印证了那句有孙万事足的话。
“妈！”
“把他抱进去，天都要暗了。”
凌靳言颇为无奈，亲妈抢着照顾他儿子也是没谁了。
要不是刘妈给他报了个信，他都不知道她过来了。
“爸爸生气了耶！”
“他是不是嫌我们在花园里待得太久了？”
“可谁让我们宝宝喜欢待在这里呀，是不是？”
孔怡莲完全没把凌靳言的话当一回事，她满眼都是孙子，想方设法地逗弄怀里的他。
出乎意料的，小家伙露出了一个无齿的笑容，看着甚是憨态可掬，软软糯糯。
“哎呀！宝宝笑了！”
“宝宝笑得可真好看呀！”
“奶奶太爱了，咱宝得多笑笑，笑得多俊呐！”
亲眼目睹着母亲的精神状态，凌靳言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这还是她吗？
这还是他妈吗？
他没见过她照顾凌东是什么样子，只因当时是他事业的上升期，他很少回家，不确定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
还真不是。
凌东的来历莫名其妙，虽说孔怡莲也参与了照顾，但那是两三岁以后的事了，前期都是保姆照顾得多。她一时半会儿还没法接受半路蹦出来的孙子。
小凌宸就很不一样了，他是她亲眼看着怀起、生产，慢慢长大的……
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最名正言顺的孙子。
“把他给我抱吧！”
凌靳言叹了一口气，伸出手，从孔怡莲的手里夺走了小凌宸，“天都暗了，该把他带进屋里的。”
“言言，妈妈有分寸的。”母子俩并排走着，“你不回来，我这个时候也是要将小宸宸带进去的。”
“妈，你见到了素素吗？”
兀的，凌靳言提到了素素。
“没，还没呢，刘妈说素素在休息，我想着就先不要打搅她好了。晚些时候再见，也是一样的，不差这一会儿。”
“她身体调养得怎么样了？还很虚吗？”
孔怡莲关心道。
“给这家伙喂母乳呢，能好到哪里去。等过段时间就给他断奶，不用操心他的喝奶问题，估计就能恢复得更快一些。”
小凌宸不依了，他招谁惹谁了，怎么尽想着断他的口粮？
“哇——”
他开始嚎叫了起来，咿咿呀呀的，吸引着俩人的注意。
“言言，你怎么抱孩子的？怎么在你的手里，小孙孙就哭了？你拿来我抱，乖孙，不哭，不哭，奶奶来抱。”
“他这是饿了，到喝奶的时间了。”
凌靳言无语地摇摇头。
“是饿了吗？确实不是想要我抱他？”
孔怡莲的性子可爱了不少，对此，凌靳言却无奈极了。
“他小肚都瘪了，早该喝奶的，妈，你就在沙发上歇着吧，我把他抱上楼去找素素。”
“妈和你一起去。”
她跃跃欲试，他没理由拒绝。
进去主卧的时候，刘妈刚给殷素素安排上丰富的水果拼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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