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衣摇摇头，虽然她身为华衣姐妹的音乐总监，但是每家公司培养新人都是要考虑成本的，就是所谓的投资回报率。
这时假小子陈华华有些担忧的问道：“秦老师，您觉得如果按照这样，那……那我们将来的能达到什么高度？”
“我说了，如果抛开那种不计成本的培养方式，按照正常发展道路走的话，你和陆晓萱卖勉强有机会上二线，至于吴珍珍嘛，上二线应该没问题，但是在往上就难了！”
听完他的这番话，三个小丫头顿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对于任何一个还未出校门的艺人来说，总是觉得自己前途无量的，结果被他这位秦皇这么一分析，三人中声音天赋最好的陆晓轩未来也不过是一个二线女歌手，现实和理想的差距有些大。
“你们目前就是三个就是纯纯的小透明，不觉得有点杞人忧天嘛。千万不要以为二线有多么轻松和简单，你看看我们公司的丽娜，从川音毕业后在海螺蛰伏多年，也就是两个月前才靠着一首《少年》站稳了脚跟，勉强入了二线。”
在秦轩看来这几个小丫头有待你魔怔了，如今连出道正式出道都没有，却开始担忧自己将来能不能上二线，甚至有些看不上二线。这让他不由的想起前世某音上的那些键盘侠，明明兜里比脸都干净，却偏偏觉得百八十万的不算钱。
“秦轩，那第二条路是什么？我想听听！”林素衣好奇道。
“抱团取暖！”秦轩淡定的说出四个字。
“抱团取暖？你的意思是？”显然她并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
秦轩看了仍旧在发呆的三人一眼：“很简单，成团！或者换一种说法就是，她们三个搞一个女子组合！”
“女子组合？”林素衣吃惊道。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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