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川拍了拍自己的脸，中气十足的应到：“是！”
但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下一秒又小分贝的补了一句：“是…”
今泉有些无奈，但也任由他去了。
今泉的目的地是一个化工厂，有些年代，甚至还有一些设备上的不合格，难怪常年亏损，招不到员工。
毫不犹豫的送了工厂老板警局15日畅游豪华套餐，今泉在菊川的帮助下，带着一众警员在偌大的化工场地毯式搜索，先是地面上的，等每一分每一寸土地都找过了，就会翻地下的。
这次案件影响太过恶劣，上面批下来的费用格外的足。
伸了伸懒腰，在经过焚化炉的时候今泉叫停了，他眯着眼睛看了几眼焚化炉，对着后面的鉴别科后辈打了个手势。
今泉：“焚化炉的外壁没有温度，取一下指纹。”
“是。”
“动作快些，最晚十五分钟后要出结果。”
“是！”
后面的时候，今泉又断断续续指了几处，最终在十五个焚化炉里的七个焚化炉上取得的小鸟康的指纹，其中一个还有一点皮肤组织，卡在焚化炉外侧的锈壁间，如若不是菊川不小心划破了手，今泉都想不到摸索缝隙。
“多谢了。”
“您客气了。”
菊川的手记录的飞起，快到只能看清残影，今泉有看菊川的手册，发现除了数字他一个字都认不得，连的字它妈都认不出来。
这一忙碌，就忙到了中午才结束，好消息是线索也收集了个七七八八，至少可以确定小鸟康就在这个化工厂里，至于到底成了多少块，那就交给其他人统计了，反正他今泉遥干不来这种事。
但也有坏消息，坏消息是……他得加班了。
今泉怨气满满的吃着菊川跑腿买来的芝士小蛋糕，整个人都有些蔫，是甜品都救不回来的程度。
菊川跑的欢快，各种关心问候今泉，熟练到像是经历过什么培训。
被今泉问的一愣，菊川局促的挠挠脑袋，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家有两个小妹一个小弟，年纪都很小，才国中年纪，但是他们都是‘不尤人’。所以为了照顾他们，就专门去学了一下…啊，如果有哪里不好，请您一定要说出来！”
菊川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情绪变化，至少不太明显，就最后一句带了点活力的色彩。
今泉眨了眨眼睛，他知道“不尤人”的说法，也就是“身体障碍者”，简单来说就是残疾人。
今泉没追问，只是道：“你父母呢？”他不是纯粹的善人，问过后肯定还要调查，今泉慈善基金只会对真正有困难的人开放。
菊川这次停顿了好几秒，才有些失落的开口道：“阿爸是健康人，但是累倒了，现在还躺在米花町中心医院，其他医院不如那，再好些的又太贵……阿妈早早就改嫁了，她有自己的人生。”
菊川一顿，忙补充：“小弟小妹们的阿妈是我的阿姨，阿爸是再婚，阿姨也不嫌弃我，待我如待亲子，现在家里全靠阿姨一个人顶着，我现在刚转正升职。”
“说起来还要感谢今泉顾问，如果不是您，我是不会这么快转正升职的，谢谢您！”说罢，菊川对着今泉深深地鞠了一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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