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云九卿的回答，一旁的李二娘恍然大悟，原来楚月瞳是想借皇帝的刀杀了褚文渊。
这么说，她的仇人还得再加上一个褚文渊？
当初，褚文渊率军攻打云麓，传闻云麓公主被神秘高人所救，楚文渊也被其断了一臂，现在看来，那位神秘高人八成就是楚月瞳了。
楚月瞳摇头轻笑："徒儿，你刚刚不是说了，若是那昏君相信了此事，就算他不忍杀慕容婉柔跟萧皇后，也一定会杀了褚文渊，但是，褚文渊会任由他杀吗？”
经她这么一提醒，云九卿茅塞顿开，"师父，徒儿明白了，您这一招表面上看是要借那昏君之手除掉褚文渊，可实际上却是想把褚文渊逼的退无可退，最后只能先下手为强，对吧？"
"不错，当初，我夜探楼兰皇宫那一日，便已查到一些线索，褚文渊狼子野心，不会甘心只做一个大将军的，只不过那昏君身边一直有天山五鬼守着，他没有机会动手而已。”说着，楚月瞳又对李二娘问道：“你们天山五鬼这次出行任务，想必也是褚文渊跟那昏君提议的吧？”
李二娘点头，“回禀主人，正是如此，褚文渊根据慕容婉柔的描述，猜测您可能精通瞳术，所以怂恿皇后让陛下派我等前来找您的麻烦，是属下们自不量力，请主人恕罪。”
楚月瞳冷笑："要说褚文渊这老狗，还真是挺有脑子的，此番他找到机会，借为慕容婉柔报仇之事，煽动那昏君将你们天山五鬼派了出来，想来已经有了打算。若你们顺利除掉我，那他便按兵不动，可若是反过来，你们被我杀了，或者我们两败俱伤，那他或许就会动手了。”
“哼！”云九卿听了气愤道：“这老狗可真狡猾，左右都是赚，但他一定想不到师父您会将天山五鬼给收服了。”
李二娘却突然皱起眉头，"主人，您的意思是褚文渊已经对陛下动了杀心？那陛下岂不是很危险？”
楚月瞳瞥了她一眼：“怎么？你担心那昏君？”
李二娘急忙低下头，恭敬道："属下以后的主人只有您一个，不敢……"
楚月瞳摆手，"别这么紧张，你们毕竟和那昏君相处了几十年，会担心他的安危也在情理之中，不过，现在褚文渊并不知道你们的任务完成的如何，所以我猜测他暂时应该还不会动手。”
李二娘稍稍松了口气，随即又道："主人，楼兰建国已有千年，皇室地位在百姓心中十分牢固，可褚文渊除了萧皇后，并没有太多背景，难道他真的敢弑君？他就不怕与天下万民为敌？"
"你可真笨！”云九卿忍不住埋汰了她一句，“我刚刚不是说了，师父让你的几个兄弟去散布消息，就是为了斩断褚文渊的所有顾忌，帮他下定决心，让他不敢也得敢。”
“不错。”美眸望着楼兰的方向，楚月瞳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等到那昏君陷于危难之际，我再适时救他，届时，一切都将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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