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绝嘴角抽搐，不就是背个鹅鹅鹅嘛，有什么好显摆的。
“上节课有几个人得到小红花？”
“三个。”吴方勇淡淡回答。
“那他们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开心吗？”
“那不是废话吗！得到小红花，就可以向院长许一个愿望，换了谁都会开心吧！”
吴方勇觉得赵绝问得都是没用的屁话。
赵绝低头，他刚刚被老师罚站离开教室时，眼睛无意看到几个小孩的表情，那是向往的表情。
怎么会有人向往调皮捣蛋的孩子呢？
为了得到小红花，不是应该每一个小孩都发奋努力学习，争取早点拿到小红花吗？
难道有的小孩天生是反内卷达人，对小红花并不感兴趣，只想出去玩？
看来下节课，他要好好观察一下。
第二节课是何悦的课，何悦负责教简单的加减法。
这节课赵绝并没有睡觉，而是仔细观察着小孩子的表情。
每当何悦提问时，有的小孩会积极举手，有的则是低着头。
当何悦提起别人回答问题时，这些低头的小孩还会下意识松口气。
那些低头不回答问题的小孩子，是真的因为不会吗？
临到下课时，何悦把三朵小红花发给课上表现最好的学生，其中包括她的队友，吴方勇。
这下吴方勇就集齐两朵小红花了。
奇怪的是，方小可这节课也没有回答问题，一直低着头，感觉像是在睡觉。
第二节课后休息时间比较长，有二十分钟，小孩子们都爱玩，先下教室里空荡荡的。
赵绝走到一个小女孩书桌前，这个小女孩他在课上盯了很久了。
整节课没有抬过头，也没有回答过问题，一直呆呆的坐着，只有何悦在布置算术题时，才会提笔在作业本上写写画画。
翻开作业本，赵绝惊讶，这个小女孩竟然答对了所有的数学题，那她为什么不举手回答问题？
是不想得到小红花吗？
还是得到小红花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回头看了眼最后一排靠窗的书桌，他要不要告诉吴方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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