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的黑暗空间，玩不起就掀桌子，之前还跟神秘空间人脑子打出狗脑子，轮到对付我就开始狼狈为奸了，配合得真特么默契。”
秦暮脸上浮现出一抹嫌弃的表情，视线扫了扫四周后继续道：“空间意志没一个好东西，是不是呀？神秘空间？”
四周依然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倒是灾厄女巫和暂时处于“混血冥魔”状态的汤圆，在秦暮话音落下后正悄悄地朝着研究室和种植园的方向移动，以防止一会神秘空间下黑手时波及到自己。
“哎哎哎，汤圆想躲还算是理所当然，反正它已经怂惯了，但是你一个红色品质的法系大boss搞得这么慎重，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秦暮没好气地瞪了出现“汤圆化”倾向的灾厄女巫，接着朝她随手一招，灰色的死亡之力在手上浮现。
接着，只见寄宿在[绞杀魔像]当中的虚幻灵魂体飘出，在一阵咒骂声中化为一颗[亡者之契]，被秦暮连同[绞杀魔像]一起收入了储存空间。
“汤圆，到墙角去开钥匙。”
说着，秦暮随手甩出一根蛛丝，将马上就要通过传送门进入种植园的汤圆拽了回来，然后塞了个装满[猩红钥匙]的网兜到它爪子上，接着一把扔到墙角。
“……”
愁丑萌的汤圆看着手里的一兜子[猩红钥匙]，被光芒映照得通红的脸上浮现出苦大仇深的表情。
不过紧接着它又转念一想，可能闹鼠灾的是梦魇空间那种奇葩，像黑暗空间这种画风“清奇”的存在，里面的契约者总不至于往储存空间里放一堆捕鼠夹吧？
“很好，看来一切都已经再次步入了正轨，那么神秘空间，咱们该谈谈正事了。”
话音落下，秦暮从储存空间里取出了一颗拳头大小的水晶。
这水晶整体呈无色透明状，表面却有着细密的裂缝，火红色的绚烂光芒从裂缝中闪耀，使得这些裂缝不止没能成为破坏了美感的瑕疵，反而使得水晶越发的美轮美奂。
然而，即使秦暮将先前引起两个空间意志争抢的[唯一职业传承水晶]取出，神秘空间也丝毫不为所动，就仿佛曾经秦暮所见到的激烈争夺战完全只是一场幻境。
“你再不出来，我可就往里滴咸鱼水了啊。”
说着，秦暮从储存空间里取出一瓶略显浑浊的液体，作势就要将用[炼金术]封闭的瓶头捏碎。
即使这个玻璃瓶已经做了密封处理，也依然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臭味钻入秦暮的鼻腔，[猛士咸鱼]那超越规则的恶臭，即使是泡在水里后留下的弱化版，效果也依然很顶。
而正在这时，神秘空间仿佛终于是忍无可忍，伴随着“嘀嘀”的提示音，条信息从秦暮眼前弹出，文字中充满了鄙夷。
【你特么要点脸！奇迹商人这方面我比你都熟，拿个赝品在那唬谁呢！把真的给我交出来！】
“哎呀，被识破了，看来我的技术还是不到家。”
秦暮一把捏碎了手中的[唯一职业传承水晶（伪）]，夹杂着火红色荧光的碎片在半空中纷纷扬扬，最终化为无色的法力值，丝丝缕缕地飘回秦暮体内。
“话说，既然你都这么了解奇迹商人了，怎么还做这白日梦呢？我这货虽然是假的，但我这商人的身份可不假。”秦暮理所当然地说道。
他此时丝毫不担心神秘空间会报复性地打雷劈他，不是因为他此时正身处专属房间，而是经过了多次的试探，他已经确定空间意志并不是万能的。
最明显的就是在回归空间之前的那一战，黑暗空间能够使用自己在永夜大陆上积攒的能量打雷劈他，能够紧急征调刚刚结束任务的公会精英前来围剿，但是在秦暮将三合一冥魔王放出来之后，它却始终没能使用自己的权限进行正面干预。
这一切都足以证实秦暮一直以来都在验证的猜想，空间意志可以管理空间是没错，但却必须遵守某些被定死了的规则。
“来，咱们谈笔生意，半残的[唯一职业传承水晶]归你，完整的[血脉?返祖赤冥魔]给我，作为空间意志，我想你一定有能力补全这个血脉道具。”
【好啊，可以】
“嗯，你拒绝我也可以理解，大不了这东西我先留着，以后遇到其他的空间意志时它们一定会感兴……嗯？等会！你答应了？”
秦暮自顾自地说着自己早已准备多时的台词，但当他视线扫到数据面板上的回答之时，嘴上的话语直接卡壳。
这么痛快？不应该啊？而且居然没骂我丧心病狂，这不合理，里面一定有事……秦暮的双眼下意识地微微眯起，然后以极其不信任的语气回道：
“你就这么答应了？那可是EX级血脉，[唯一职业传承水晶]的一部分，补全唯一职业的机会你就这么放弃了？你不会是又在里面给我设坑了吧？”
【啧，你自己都知道这血脉是是唯一职业的一部分，那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给你了，做什么白日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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