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彬从兜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朝着余谨寒就刺了过去,余谨寒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两个人扭打了起来。
砰的一声,余谨寒一拳头揍到郑文彬的脸上,刀子从郑文彬的手里飞远。
夏诗瑶开车赶来,就看到余谨寒和郑文彬两个人在打架。
她赶忙下了车,余谨寒站起来喊了一嗓子,“别靠近!”
趁着余谨寒不备,郑文彬掏出另一把备用的刀子,猛地就朝着余谨寒刺去。
“不要!!!”
千钧一发之际。
夏诗瑶用右手死死地抓住了刀刃,哀求的看着郑文彬,“学长,不要,这样你的前途就彻底毁了。”
郑文彬看着夏诗瑶鲜血琳琳的手,崩溃的哭了出来,“诗瑶你怎么这么傻!他不值得啊,不值得啊,你的前途又何尝不是毁了!”
只有拉小提琴的人,才知道右手握刀子,代表着什么!
余谨寒一脚就将郑文彬踹的飞远,猛地就将有些昏迷的夏诗瑶抱了起来。
“老婆,你撑着点!”
……
医院。
医生给夏诗瑶包扎了右手,一个劲的摇头。
“唉,这只手是要好好养着了,可能,后半生都不能提重物了。”
余谨寒赶忙说,“医生,我媳妇是拉小提琴的!左手按弦,右手运弓的那种,没什么影响吧!”
这一刻这个男人像个孩子似的,眼底充满了恳求和迫切。
医生看了看余谨寒,又看了看夏诗瑶,无奈摇头,“我的建议是,”
“转行吧!”
如同一块大石头,狠狠地压在了余谨寒的心上。
也压在了夏诗瑶的胸口。
医生走了出去。
夏诗瑶的目光空洞,“和你没关系,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现在,我再也不欠着你什么了。”
“我——”
“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夏诗瑶抱住了自己的头。
余谨寒一脸凝重的走了出去。
他不甘心的询问医生,修养一段时间,是不是还可以继续拉小提琴?
“求求你了医生,我老婆真的很喜欢拉小提琴,她还没完成她的梦想,她明明那么优秀,她的未来可期,我这辈子没求过人,算我求你,你好好治治她的手!”
“先生,不是我不救她!她的手伤得太严重,我也拉过小提琴,力量都集中在右手,右手运弓是最重要的,可是这位女士的右手,不能剧烈活动,除非她的手恢复到原来的程度,但是,需要很长的时间。三年五年,甚至是十年更久。”
余谨寒动了动薄唇,想发出声音,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
病房内……
夏诗瑶痛苦地抱着头,哭了出声音。
还剩三个月,她明明就可以毕业了!
杜可可都已经坐牢了,她未来没有阻力,她可以走上舞台,可以尽情的演奏,可以实现的梦想了!
可是就像是郑文彬说的,只有拉小提琴的人才知道,右手,对一个小提琴手而言,多重要!
无论你是不是左撇子,一定是左手按弦,右手运弓!
她的梦想,或许,再也无法实现了。
盯着自己裹得如同木乃伊一般的手,压抑了许久的崩溃嚎叫,如同掉入悬崖的马发出的一声悲鸣。
夏诗瑶的这声崩溃的喊叫,在门外的余谨寒刚好听到。
第一次听到她哭的这么伤心。
他颓废的跌坐在了地上,多希望此刻受伤的是自己,不是,她。
……
在看到余谨寒的时候,夏诗瑶已经调整好状态。
不想让她看到她的崩溃和脆弱,她表现得很淡定。
余谨寒的胡子都没有刮,青色的胡茬布满了他的下巴,他端着一碗粥坐在夏诗瑶的面前,要喂她喝粥。
夏诗瑶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们,离婚吧。”
余谨寒凝视着她此刻眼含着热泪的眼,终于。
终于嗯了一声。
“好,你想怎样,都依你。”
他一口一口的给她喂粥,她一口一口的喝着。
彼此都没有说话。
享受着这最后的温存。
喝完了一碗粥,余谨寒温柔地问,还要一碗吗?
“不要了。一碗就够了。再来一碗同样味道的粥,也没有原来的味道了。”
余谨寒不知懂没懂夏诗瑶话语里的意思,缓缓地嗯了一声。
“等你出院了,我们回沪城,我们去家里拿上结婚证,我们去把离婚办了。”
夏诗瑶眼角的泪滴在眼眶打转,“好。”
余谨寒转身要走——
“余谨寒。”
夏诗瑶如鲠在喉,她呼了口气,此刻是如释重负一般。
“我曾经爱过你,”
男人的身形猛地就顿住了。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
直到夏诗瑶再次开了口,“我也想过要和好,应该是在我去伦敦演出,你去找我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也和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吃饭。”
泪水在余谨寒的眼底打着转,他漆黑的眼底通红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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