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开车在街上，突然来了电话。是嘟嘟。
“好我知道了。”一说情况，乐乐立刻明白，挂断后马上拨号：“我是飞猫。天字号传出消息，是密码。”
周队长：“我请破译专家，报密码。”
乐乐：“……”
周队长：“立即联系冷心儿，会同破译。”
乐乐：“是。”
再拨号。
……乐乐、嘟嘟和冷心儿看着书和纸条。
冷心儿抱着头，一脸焦虑：“我实在想不出来，他自说自话，我怎么配合他呀，要是耽误了，他……叫我怎么办……”擦眼泪。
乐乐：“心儿姐，沉住气，大家一起想办法。”
冷心儿：“宁可我自己冒险，可他……我真的心乱了。”
嘟嘟：“他也是情急之下临时想的主意，再好好揣摩揣摩。”
冷心儿：“当时他在做什么？”
嘟嘟：“在书店，手上……好像买了些生活用品。”
乐乐：“这表明他突然要走，家都没回。”
冷心儿：“他还交代什么没有？”
嘟嘟：“旁边有人盯着，他买了两本书，一本自己拿着，一本给我；噢，他还强调，两本是一样的。”
冷心儿：“两本一样的？”翻书，用纸画、记。“有了！他是告诉我们，他已经出发，同时留下联络暗语。”
乐乐、嘟嘟：“哦？”
冷心儿对着号码，“你们看每组数字，页数加行数再加字序，第五页第十三行第九字，是个‘我’字，下一组数是个‘已’字，再下一组只相差一位，是‘出发’两个字。”
嘟嘟：“可他给我字条是在书店里啊。”
冷心儿：“他已经知道马上就要动身，等我们拿到字条，他已经出城了。”
乐乐立即拨电话：“队长，破译成功，告诉我们他已经出发，并在今后用这种方式来联系。”
周队长：“太好了，我们也监测到他手机信号，已经出了城，但很快信号就消失了。估计后面不会再使用。是冷心儿译出的？”
乐乐：“是。”
周队长：“也难怪他说他们有默契，不是专业密码，破译专家毫无办法。你们保持密切联系，有新发现及时报告。我安排人员在附近村镇排查，他们离目标距离不会太远。已经向当地派出所下达配合行动的命令。”
乐乐：“是。”
黄昏。江问天和姜山、八妹子从一辆车上下来，车又回头开走。
离开大路，他们步行朝荒坡地行进。
八妹子：“还有这样的荒地，真想不到啊。”
江问天：“现在寸土寸金，确实难见到大面积荒地了。”
姜山：“有兴就有废，这像是人家用过又废弃的地方，有些开发项目乱哄哄的，一哄而起，做不成丢下就走。”
江问天：“有些开发都是心血来潮，根本没有整体规划，哪能持久。”
姜山：“有规划也是当领导的拍脑门，有的本来就包藏私心的，就算自以为是一片好心，很合理，做起来就不是那回事了，做不下去就一扔。你就说出版吧，有水准的着作没人出，像《老鹰和狐狸的恋爱》，乱弹琴，还就能出。我自己的东西，连自己都不认可。我推荐你看，是让你去发现里面的玄机。”
江问天笑道：“你见事倒很明白，做的全相反，干吗不去做点正事？”
“你越讲道理，越是走死胡同，他们越荒唐，我们越有机会。你的正事可干成过一件？这世道就是提供给不做正事的人混的。就说网络小说，有思想的不能发，带文学味的没人看，这环境就是要人疯狂。”
“那你再写一部七哥跟八妹子的恋爱，会更有意思。”
八妹子：“怎么又扯起我来了，妈的，把你的冷心儿余晴给兄弟开开眼，那才叫带劲。”
姜山：“咱消受不起哦。为了这两个大美女，江老弟魂都守不住。”
“现在想看也看不到，只有穷开心了。”江问天止步，看天：“天快黑了，我们还要走多久？”
姜山：“前面有破房子，就在里面休息一晚上。”
江问天观察周围，其实路并不很长，他在故意兜圈子。他想做什么？
夜里，在一间快要倒塌、已经一般露天的破房子，江问天等人黑暗中靠在没有粉刷过的砖墙上和衣而睡。
八妹子打着呼噜，口水流出来，梦中舔着嘴唇；江问天呼吸，也装出轻轻的呼噜，姜山不断翻身。
江问天偷瞄着他。
姜山悄悄爬了起来，到门口张望一下，又回来把三个手机装进小包，拎在手上走出门去。
江问天悄悄跟上。
姜山学了几声鸟叫。不远处回应。对面就有人影出现了，他们会面后低语，又往前走。
江问天听不见说话内容，心想：他们接上头了，后面要倍加小心。往前赶两步，回头朝屋里望望，又退了回去。
八妹子醒着，问：“三更半夜，做什么去？”
江问天：“解手。哎，老姜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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