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得起我吗？”
琅音气昏头，几乎口不择言地说道。
听到这话，没什么情绪变化的女生突然抬头。
眼睛红得和兔子一样。
然后杨梅听到席乐低声说：“对不起，姐姐。”
杨梅猛地在距离她们只有两步的地方停下脚步。
然后，头也没回，迅速离开此地。
这还有什么不懂的。
杨梅边走路边想，她非常善良，所以还是决定不换组了。
想到这里，杨梅悲伤起来，她的钱都花去一半了！
——
桥上，一人愤怒未消，瞪着另一个两眼通红的女生。
“席乐，你不是小孩子了。”琅音叹息一声，最终还是狠不下心，没舍得用重话说。
“我以为，这三年你会有所成长。”
“对不起。”席乐垂头，好似又恢复到三年之前。
听到这三个字，琅音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两人就那么在桥上僵持。
路过的行人，会好奇地看她们一眼。
“姐姐，我已经不怕水了。”就在琅音想直接离开的时候，席乐突然说道。
琅音一顿，没反应过来，“所以呢？”
“所以，姐姐刚刚不用来拉我。”
“我还有要追寻的人，不会轻易去死。”
“之前惹姐姐不开心，是我的错。”
“但我没有别的意思。”
“姐姐，你一声不响地离开，从我十八岁后，那之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找你。”
“姐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席乐苦涩一笑。
琅音没有回答。
“没有年上宠，哪有年下疯。”
“姐姐，那晚，其实，你没有推开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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