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付小姐，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他们可能已经查到我身上了。”
“什么？”付妍心皱眉，她不是都已经把事情给办好了吗？这个时候还怎么会突然去调查一个清洁工？“你给他们说什么了？”
清洁工连忙说道：“我现在还什么都没有说，他们还没有过来，也是刚接到了通知，说是要找我。”
付妍心说道：“记住了，不管他们问什么，你都别说，也该知道说出来的后果是什么吧？”
“我当然知道了，不过付小姐，你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呀，这些人我可不是他们的对手，万一他们要是把我给抓起来的话，我怎么办？手机里面还有我们的对话呢。”
“那你就把手机给毁了呀。”付妍心生气，“这么点的事情还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清洁工听见外面的脚步声，赶紧挂了电话。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手机，然后朝着地上狠狠的扔下去。
第一次没有摔坏，又捡起来继续摔。
直到手机面目全非了以后，才对着窗外扔了出去。
敲门声来了，清洁工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她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但下一秒，门直接被人给踹开。
清洁工惊慌失措的望着眼前的两个人，她朝着墙边靠着。
“你就是张佳芬是吧？”
“是的，我是，”张佳芬看了一眼他们，“你们……你们找我有事情吗？”
张东把一张纸拿出来，对这上面就开始念了起来。
“张佳芬，阳县临水人，五十三岁，在公司每个月的工资是三千五，你在公司也干了不少的时间了，我看了上面的介绍，说你原来在别的城市做的就是清洁工。”
张佳芬说道：“没错，我这些年都是在做这一行的，我这没有什么手艺，就只能做这些事情。”
“按理说你干了那么多年了，也是能存不少钱的吧？”
“张医生，我的确存了一些，但是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所以时不时的就在生病，”张佳芬低着头，“我这才到医院来上班，就是希望变成内部人员，看看到时候在医疗费上还能不能少一些。”
张东冷笑，“张佳芬，你挺节约的呀。”
“我也是没有办法，张医生，像是我们这类人，要是不多做点事情的话，也只会被病死的。”
“你生病了？”
张佳芬点头，“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最开始也不太在意，但现在手头稍微的宽裕了一些，才开始看病的。”
“医院是可以用医保卡的，但很奇怪，我已经看了一下你的医保卡，上面很久都没有支出了，”张东冷冷的望着她，“你该不会还在骗我吧？”
好在张佳芬反应的也挺快的，“张医生，这医院有什么规定我肯定不是很懂，医保卡要怎么用我也不是很会，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而已，到看病基本上都是给的现金。”
见着对方还没有打算说实话的样子，张东也就不护着她了。
直接把她几年前刷过医保卡的事情一笔一笔都给说了出来，“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在几年前都会的东西，现在还不会了吧？”
张佳芬又是解释，“那大概是我儿子用的，张医生，你看我这样子也不像是会的人呀，不瞒你说，我都没有读过书，大字都不认识一个。”
呵，这可是越说越离谱了。
张东更是嘲讽起来，“张佳芬，你不会字，怎么还能把我的检验报告给换了呢？”
“什么检验报告？”张佳芬开始装糊涂，“张医生，你可不严血口喷人呀，我虽然就是个清洁工，但我也是有尊严的，你擅自调查我的医保卡就算了，现在还那么冤枉我。”
她开始装起了无辜，“你要真的认为是我做的，就把证据拿出来，不然我可不会认的。”
“没关系，你现在不认，我有的是办法，”张东说道，“张佳芬，我现在可是给你机会了，你要是一五一十的把谁指使你的给说出来，我或许还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张佳芬想到付妍心交代的事情，她也得罪不起那个人。
她一口咬定，“我是真的不知道，”说完还开始抹眼泪，“张医生，哪里还有像是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呀，别说我还是你医院的员工，即使是个不认识的人，我也算是你们的长辈了，你这样说，也不想想你的父母？”
“你可千万别把你和我父母相提并论，他们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张佳芬又抽泣起来，“反正我是真的没有做过。”
张东又是拿出一张单子来，上面密密麻麻都是转账记录。
“张佳芬，这些东西你认识吗？”
“我已经说了不认识字。”
“那我读给你听，上面收钱的人是一个将殷实的人，而他正好就是一家赌场的老板，好巧不巧，我和他还算是认识，他给我说你的儿子是他们那里的常客，这些钱都是你转给她的。”
这下完了，张佳芬心里想道。
她没有想到他们连自己的儿子都已经调查到了，现在要是继续狡辩的话，可能还会把儿子给牵连进来。
张东挥舞了两下单子，“殷实觉得这些钱来历不明，他呢在我这里也欠了钱，转手就把钱给转给我了，不知道我说的这些你是否认同？”
张佳芬到现在也是咬着嘴唇，死活不承认。
“张医生，那你一定是弄错了，你看我这个年纪，怎么可能还会和赌场的人接触呢，我连他们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张佳芬不慌不忙的说道，“不会还是你被骗了钱吧？”
“你说的没错，你的确和他们不认识，也不知道赌场在什么地方，可你的儿子，对他们可熟悉的很，”张东望着她，“要不要把你的儿子也叫过来当面对峙？”
听他提及自己的儿子，张佳芬慌了。
“张医生，这事情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也不知情。”
“这么说你是承认是你所为了？”
张佳芬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默认了。
张东说道：“我当初也是觉得你可怜，才让他们允许你到医院来做清洁的，看着你还挺老实的，没想到你在背地里胆子还不小，连报告都敢擅自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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