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充满期盼的湛蓝色眼眸，很无辜的盯着面前的张夜。
“不！我刚看到你……”
才说到这里，张夜顿时就瞧见卡斯兰娜·露玖脸上的微笑，越发的甜美。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一只散发着金光，满身猩红之气的狰狞巨兽，目光和善的盯着他的脑袋。
那丝丝缕缕溢散出来的狂暴杀气，让他的灵魂都不由为之颤栗。
面对强烈的死亡威胁，张夜顿时立刻就闭眼改口了。
“优雅！实在是太优雅了！”
没有丝毫的犹豫，大声的赞颂起来。
这可不是怂，只是对方太强大了。
直觉很清晰的告诉他，继续硬顶下去可能不会死，但下场会很惨。
张夜可没有受虐的喜好，所以很明智的改口了。
至于为什么闭眼，那是纯纯是因为他不想睁着眼说瞎话。
哪怕就是他所剩不多的良心，此时此刻都在隐隐作痛。
当然了，张夜也在心中小小的记了一下账。
若是有机会的话，他不介意作死一波。
“这才对嘛！”
看到张夜如此的识趣，卡斯兰娜·露玖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作为你的引导者，这便就是我教你的第一课，那就是优雅永不过时！”
“尤其是我们太阳之灵，要时刻保持优雅！”
这话若是被虚空中的那些大势力听见了，脸上绝对都跟见了鬼一般精彩。
优雅？
什么时候太阳议会的太阳疯子，也能碰瓷这两个字？
尤其这话还是从那个，有着虚空大毒瘤之称的卡斯兰娜·露玖的嘴里说出来。
这简直就是虚空中最大的谎言。
光是听着就让人感到丧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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