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儿子还要出庭吗？”
“不一定。”
“我有多大可能性获得我那两套房子的所有权？”
“房子是你婚后买的吗？”
“是的，一套是我们原单位的福利分房，另一套是为儿子买的学区房，首付和房贷都是我出的。”
“那首付和房贷的付款记录你都有吗？”
“我没有，但是我的银行卡应该都有扣款记录。”
“那我的房子有可能判给我吗？”
“你知道程又枚有什么财产吗？”
“我上次发现他有两张卡里，加起来大概十万元。”
“卡呢？”
“他那天打了我之后我就还给他了。对了，他说是他们公司的钱。”
“那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林律师心情复杂地看了茯苓一眼。
“对了，他还有张信用卡的消费记录我打了出来。”茯苓说着，把从银行打出的那张明细递给了林律师。
林律师看了一眼，问道：“程又枚平常每个月的收入有多少？”
“他说叁仟元。”
“叁仟元？那他哪里来的钱给别人每个月去消费几万元？”
“是呀，我也没搞明白。”
“那他每个月给你多少钱？”
“不给，有时候还得我给钱给他？”
“那你们家什么花销是他负责？”
“没有呀，都是我负责。”
林律师叹了一口气，说：“茯苓呀，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你先生收入你从来不知道多少，每个月不用给钱给你，家里花销也不用他花钱，他不出去找女人去干吗？”
茯苓气恼地说：“我不是没问呀，他每次总是说一个月收入只有叁仟元，他自己开销还不够，我想着管着也没意思，还不如让他自己管好自己就好了。哪知道他心里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哎！”
茯苓想着和又枚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也许他从来就没有和自己说过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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