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是云暮雪啊。
老人总觉得云暮雪这种操作像是自己跑到乡下找五六岁的小孩子玩，写了首《找朋友》还问他们好听不好听。
……这个世界是怎么，云暮雪是疯了吗？
当然这个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惹恼了云暮雪有自己好受的呢。毕竟枯儒老人还只是个大乘修士，相当于人家云霄城的长老，以云暮雪现在的修为要灭了枯松书院轻而易举。
云暮雪看枯儒老人半天没回答，就说道：“你要是不同意就算了，我去找牛鼻子们和秃驴们也一样，无非就是形式不同。”
枯儒老人连忙说道：“能帮上云城主的忙，老朽也是愿意的紧，还请云城主入院详谈。”
云暮雪的发书大计还是很顺利的。
毕竟已经有三万字的基础了嘛。
枯儒老人的门徒大多行走人间，入不得众修士的眼，故而枯松书院的人多行混迹于人间。很多的民间话本的作者和说书人一类的，凡事有关书这一方面的，大多都能擦上个边，也算得上是徒子徒孙了。
不到两天的时间，五女的大作就摆上台面开始被人间说书人宣传。
可是结局让云暮雪更想死。比网站不给入库还要打脸。
……她们的书压根没人听。
本来满课的酒楼茶楼，讲了她们的故事全都昏昏欲睡，有不少人提前离场，连茶楼酒楼的利润都比平时低了一成。据传还有个说书先生自己讲着讲着睡着了。
云暮雪悄悄站在云端听着云霄城里各个酒楼茶楼的说书情况。
“这书写的什么玩意？枯燥至极！”
“现在写骈文的诗人也转行写话本了？文笔倒是上佳，可这剧情完全是流水账啊。”
“这是哪个达官贵人硬塞的书吧？也不知给了多少银子。”
“嘘，可不敢乱说，据我所在的那个商会传来的消息，整个天云大陆的说书人都在说这本书，说不定是枯松书院的上仙写的，你们不要命了？”
“啊？这也太……算了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几天下来这说书的地方都不怎么受人待见。
说书人纷纷向自己的师长哭诉：：“师父啊，咱能不能换本书，徒弟这快揭不开锅了，几天都没收入了。”……
云暮雪端坐在枯儒老人对面，面无表情。
枯儒老人心惊胆战的，本就颤巍巍的身子，现在抖得更加厉害了。老头只觉得天快塌下来了，毕竟这暴风雨不止；来自眼前这一位，还有其余四片大陆上的最强者。
也不知怎的，天上乌云密布，黑云压得很低，好似就在头顶一般，其中暗藏天雷，弄得老头心惊肉跳的，就害怕眼前这位一言不合，就会暴走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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