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一黑一白两团雾气穿墙而入，在他视野中汇聚成两道头戴高帽的影子。
浑身上下鬼气森森，让叶凡猛然就想到了之前坑他的那个死老头。
难道是……勾魂使者黑白无常？
可他们的样子极为不搭，叶凡总感觉他俩是临时凑成一对似的。
此时黑白无常似乎正等着林子豪死透，正在蛋疼的闲聊。
“现在是越来越不好混，我临时工身份都满三百年了，居然还是丁字打头。就因为这个和我谈了三百年的女鬼跟着丙字科的牛头马面跑了。”白无常叹口气。
“兄弟节哀，不过我当年也一样，谈了五百年的小女鬼最后去给鬼判官当了小三，因为鬼判官能给她找个孟婆的编制。”黑无常一脸看淡世间浮华的表情。
白无常大惊：“那后来呢，真入编了？”
黑无常：“哪那么容易，那个鬼判官靠着这把戏都不知道完了多少涉世不深的小女鬼，但好歹也给她混到了个乙字科的孟婆名额，算从此成为鬼上鬼了。”
白无常：“哎，我就真羡慕女鬼，你说咱们鬼界阳盛阴衰怎么那么严重，男鬼要想上位就孟婆一个选择，女鬼要上位黑白无常，牛头马面，鬼判官，十殿阎王随便挑，真是气死鬼了！”
黑无常：“谁说不是，结果孟婆部门的女鬼一个个还高傲的很，普通男鬼还看不上。”
白无常：“毕竟人家的顶头上司号称是鬼界第一美，弄得整个孟婆部门都高傲得很，逼得我们男鬼相当赘婿都没有门路，哎。”
黑无常：“哈哈，你要胆子大可以去找酆都找后土娘娘，不过听说娘娘的嗜好有些奇特，上次有个男鬼说他朋友和后土娘娘玩情趣游戏，结果被从后面捅得魂飞魄散了。”
“……”
叶凡的嘴巴几乎能一口吞下一个鸡蛋。
临时工？编制？小三？送礼？赘婿？
还有这恐怖的后土娘娘！
这什么鬼玩意！鬼界也这么与时俱进了吗？！
叶凡不自觉脱口而出：“喂，你们说的是真的？”
正在聊天的黑白无常瞬间齐齐噤声，瞪大眼睛就如同见了鬼一样！
“我靠！你能看得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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