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在眼前上演了翻版,让孙一平一时间将信将疑。
不过除此之外,他也着实想不到别的原因。
林沫身为妖族,不可能掌握有蜀山功法,这本来就是先入为主的概念。
“想来夫君也是因为此事惊醒吧,好了,应该没事了,妾身方才去院子里看过了。”林沫柔声说道,只想抓紧把这位爷劝回去。
否则再过一会就能被他察觉到自己正尴尬和紧张的微微打哆嗦。
“好。”孙一平颔首,“下一次余会出去查看的,否则夫人一夜三惊,如何恢复伤势?”
“有劳夫君了。”林沫甜甜回应,旋即把房门关上。
房门差点儿拍到孙一平的脸上。
孙一平道了一声“晚安”,直觉得奇怪,好像每一件事都合情合理,但是又不对劲,而且······夫人怎么看上去一瘸一拐的?
而房间里,林沫把自己埋在被褥里,呜呜叫了两声,又探出来白嫩的小脚丫,看着上面微微发红的地方,又气又疼,前者盖过后者,让她一时间都忘了运功抹平疼痛。
至于重新打坐的孙一平,手指尖上冒出来一丝妖火。
他看了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既然自己能够在梦境之中得到妖族功法,那夫人从中得到蜀山功法,又有何难?
所以,她又梦到了什么?
带着将信将疑,夫妻两个各自在屋中重新打坐,只不过这一次都不敢贸然尝试,认真的运转自家的功法,但同时心中又升起了新的盘算:
一人能够修炼两套功法,甚至还是人族和妖族的功法,不管放在哪里都是惊世骇俗的,万万不能为别人所察觉,至少现在即使是隔壁的隔壁也不行,谁又能保证一切不会走漏风声?
到时候有可能图谋此功法窍门的元婴老怪都不知凡几。
而且这功法是真是假都还不知道,若不先试一试的话,怎能轻易告知别人,引得别人也走火入魔?
在这种半是警惕泄露、半是担忧后果的复杂心态主导下,无论是孙一平还是林沫显然都不会倾向于在现在就阖盘托出,那么就需要寻找一处无人打扰的地方悄悄修炼······
又应该去哪儿呢?
夫妻各自思忖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到天亮。
清晨的第一抹曙光穿过窗户的时候,外面就响起了赵摧龙的声音:
“老弟,老弟啊!”
孙一平推门走出去,小院子里,赵摧龙和见深和尚已经站在那儿。
“阿弥陀佛,无恙就好。”见深扫了一眼孙一平,发现他气息稳定悠长,就知道并无大碍。
孙一平微微颔首,而房门再一次推开,身着月白色长裙的林沫微笑道:
“几位屋里说话吧?”
赵摧龙看了一眼林沫,惊异的发现这妖女的脸色竟然好了很多。
要知道初来乍到的时候,其脸色惨白无血色,明摆着是受了重伤,巴陵郡严师妹那边更是给出了“妖丹受损”的揣测。
结果现在神采奕奕、微笑浅浅,原本就清丽无双的面容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绯色,平添几分灵动,好一个娉婷佳人。
“艳福不浅呐。”赵摧龙对着孙一平眨了眨眼。
“余今日便去告诉严捕头。”孙一平淡淡回复。
赵摧龙打了一个激灵,赶忙摆手:
“别,别别别!”
要是这家伙颠倒黑白,那自己在师妹面前苦心经营的形象岂不是全毁了?
孙一平笑眯眯的说道:
“要我说啊,兄长已经不止一次在严捕头面前流露过自己的心意,严捕头也应该有所察觉,可是却迟迟没有给予兄长以回应,会不会有可能严捕头喜欢的并不是刚正不阿的兄长?
所以兄长不如尝试着换一种方式,保不齐就能获得严捕头的芳心呢。”
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赵摧龙在严丹心的面前总是一本正经的,做事是公事公办,说话是结结巴巴,你这是刷好感还是掉好感?
“善哉善哉。”还不等赵摧龙回答,见深和尚就已经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赵摧龙的眉毛拧巴在一起:
孙一平笑话自己也就算了,看这架势说不定人家真的是过来人了,结果你这和尚也要凑热闹?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当即哼道:
“和尚管的还挺宽。”
“我佛慈悲,普渡众生,人间之喜怒哀乐,自然当有所涉猎,方才能助人以喜乐,抚人之哀怒,不嗔不怪,善哉善哉。”见深当即正色回答。
赵摧龙被说的哑口无言,懒得搭理和尚。
毕竟与和尚论道,多半是吃不到好处的,尤其是对于他这种注重修习体力而不是经文的人来说。
当下也不跟孙一平客气,走入屋中,见深跟着进去,不过在临进门的时候,看着让开道路,抿唇微笑的林沫,见深和尚的瞳孔中闪过一丝金光,而林沫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没有丝毫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
见深倒是有些惊讶,双手合十:
“叨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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