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夕在心里诽谤。
秦观棠再次偏脸，陆怀夕紧抿着唇，神情看起来像是在怄气。
他见她脾气还挺倔，于是再道：“我这个人说话直，你也别不爱听。当初，我是被奶奶和妈逼的紧，恰巧碰到牧之正两夫妻。不然，……”
不然，不会那么仓促地跟她领证。
秦观棠话还没说完，他口袋的手机响了。
正在开车，不方便接听。
他朝陆怀夕示意：“替我接一下。”
陆怀夕很不情愿，但手还是伸向他的下衣口袋。
摸到手机，掏出，看清上面的来电。
她接通，举在他耳边。
秦观棠并没看清是谁，但听到电话里的声音，他还是本能地朝她偏脸。
然后对电话里的人，说：“我在开车，玩会儿给你回过去。”
陆怀夕收回手机，端坐着。
逼仄的车厢，气氛变得怪异。
陆怀夕不指望秦观棠给她解释，毕竟他也看到她看到来电是‘可可’。
在她的印象里，秦观棠只认识一个叫唐可可的女明星，且前阵子还陪着一起参加酒会，上了热搜。
“她是完美影视的艺人。秦氏集团跟完美影视的老板有合作，所以，……”
话没说完，他往陆怀夕递了个眼神。
陆怀夕没接收，反而是在这时有人给她打电话。
“嗯，好。”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回答完，利落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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