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莫按下免提，省得一会再说一遍。
刚接通，陈涛就狐疑道：
“孔子晋失踪了，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他失踪跟我有什么关系！”
周小莫一脸黑线，凌若雪捂嘴娇笑……
“真的？你心眼那么小，事后灭口不是基操吗？”
“什么叫我心眼那么小？老陈，话可不要乱说！”
“行了，就这样。”
嘟嘟~
“陈中将倒是非常信任你~”
凌若雪止住笑意，又疑惑道：“他爷爷可是灵者境，谁敢在老虎头上拔胡子？”
“总有些人胆子大底气足呗。”
方南一边调侃，一边端着菜走出来。
“呸！对我有杀意的才灭口，这种富三代也就教训教训而已。”
周小莫撇了撇嘴。
要真说起来，还是他先动的手……
但谁让那货不识相呢？
“连他爷爷都找不到，指不定已经挂了。”方南放下一盘菜，然后回头朝他眨了眨眼睛。
“要不，试试？”
“记住长相了吗？”
“小爷什么记性你还不知道？”
周小莫取出公鸡玉血，在一张空白纸人脑袋上描绘起来。
很快，孔子晋的相貌跃然而上。
“现在，就是见证生死的时刻！”
周小莫用银针破开皮肤，笔锋蘸血，在纸人脑袋一点！
瞬间，纸人灵动起来！
“卧槽！真挂了！”方南不禁有些唏嘘。
周小莫眼中红芒一闪，还不等孔子晋清醒，瞬间就控制住他！
“小莫，我就想问问……”
“你问呗~”
“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用银针？”
“哈哈哈哈哈哈！”方南双手叉腰，笑得前俯后仰。
“嫂子，这货觉得咬破手指太疼，所以就准备了根小细针。”
“去去去！”
周小莫没声好气道：
“回魂血印要用新鲜的血，要是每次都咬破手指，我这十指还要不要了？”
“明明就是怕疼！”
“滚！”
“咳咳~”凌若雪暗暗发笑。
不愧是死党，怼起来简直就是一针见血！
“别闹，问话呢。”
周小莫撇了撇嘴，随后问道：
“你是怎么死的？”
“被恶灵生吞。”
两人一鬼嘴角一抽！
生吞？？？
好歹这货也是超凡中阶！
况且，魔都的巡逻队比杭城多了数倍！
哪怕遇到超凡高阶恶灵，至少也能抵抗一时半会。
不至于连一丝踪迹都没有！
“在哪里遇到的恶灵？”
“从一个女人身体里冒出来的。”
“怎么可能！”方南惊呼道！
“怎么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
“这样都算问题？”凌若雪歪了歪脑袋，目光中充满了不解之色。
“嗯，只要与他有关，有逻辑的话就行。”
周小莫点点头，又继续问道：
“事情的经过都说出来，挑重点说。”
“傍晚，一位极品仙女，一位上佳美女，调戏她们，被极品仙女打晕，清醒，极品仙女背后浮现恶灵，我被生吞。”
“还能这样？”凌若雪有些迷。
挑重点说，还真是……重点……
“若雪，你怎么尽关注这些？”
周小莫无奈摇了摇头，“你就不好奇，为什么有人能控制恶灵？”
“有点不对劲！”方南皱着眉疑惑道：
“如果是恶灵附身，在被附身者没死前，不可能再生吞其他人。”
周小莫正思索着哪里不对劲。
突然，脑海里划过了一丝丝可能性！
“极品仙女长什么样子？”
“皮肤比雪还白，眼睛比湖水都清澈，头发是我最喜欢的黑长直，她的笑容，就像春天一样温暖。”
“这货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方南都迷了，这种大白话，是一个富三代能说出来的？
“咦！你怎么知道？”
“卧槽！还真是！”
“别闹！”周小莫神情肃然！
其他形容太抽象，美女差不多都那样。
但那句‘春天般的温暖’，把那一丝丝的可能性，提高到一丝可能性！
“我打个电话。”
周小莫拨通秦大龙的号码。
“叔叔，我问一下……”
片刻后，他放下手机。
那一丝可能性，已经提高到五成可能性！
“房东母女家有监控，她们也是被恶灵生吞的！”
“这么巧？难不成……”
方南似乎也想起了什么！
“五成是她！”周小莫眼睛微微眯起，“还有五成在我手机里！”
话音刚落，他打开手机相册，找到两年前学校运动会的照片！
放大，再放大！
把手机竖立在孔子晋眼前。
“是不是这个人？”
“是”
滑动手机！
“另一个是不是这个？”
“是”
“卧槽卧槽！竟然真是柳言溪和赵雨薇！！！”
方南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柳言溪我可是暗恋她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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