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还真是啊！”
……
随着这两极反转的聊天截图证据，一直跟在管理员大佬后面摇旗呐喊的司马羽的粉丝众们只感觉到想要吐血。
尤其是越来越多的嘲讽，让他们有一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想要反击，但是又没有什么由头。
连自己粉丝头子都觉得人家对面那本书有钱途，那还争个啥？
大佬都“投敌叛变”了，他们在这里挣扎有啥用？
……
同样郁闷地只想吐血的人是司马羽。
他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自己的粉丝头子去囤积敌对方的书去卖。
这说出去，绝对是对自己最大的打脸啊！
而且，关键是，他还不能说什么。
粉丝头子是金主爸爸，人家过来支持你，你就算是心中不屑，也得捧着，供着。而人家自己转身去做其他的买卖，就算是囤卖《射雕英雄传》，你也没法说什么。
又不是什么商业机密，商业竞争，你还管得了人家赚钱？
“马了个……”
就算是不看网络上现在那些评论，司马羽都感觉到自己脸上在发烧，脚趾头都在尴尬地扣地板。
心中mmp也不知道找谁撒气，差点被憋出了内伤。
他点开自己粉丝头子群，“绿色的香蕉”也是在@自己，道歉说自己这件事做的不对。
但是现在道歉有什么用。
消息都被曝光出去了……
司马羽是那种把自己的脸面看的甚至比命还贵的人，之前销量没有比过，差点被反超，已经够让他抓狂想要摔东西了。更别说是现在这样的丢脸的糗事了，简直要他的命啊。
不过，郁闷归郁闷，司马羽的粉丝团这边也不是吃素的，也是很快行动了起来。
在张馒头的那几张聊天截图发出去不到半个小时，这边也是很快就出了应对方案，发布消息。毫无疑问自然就是质疑那几张截图的真实性，这个时候，肯定不能承认。
随着这边粉丝们的疯狂刷屏，原本有些反转的舆论，也是又开始转了回去。
不过，即便是这样，现在网络上也已经不再是之前一边倒的局势。
很多人也是在观望，甚至不少人@张馒头，希望可以拿出来更有力的证据，证明司马羽的粉丝头子两头吃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但是张馒头并没有做任何的证明，他也没有必要去证明。
反正证据摆在这里，爱信不信。
愿意继续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被人当枪使，那是你自愿，我也管不着。
不过，很快，一篇省级都市日报的报道，被人意外截图发到了网上，再次引爆了大家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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