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可不必瞒着他，他别的不说，但在察言观色这方面上，难道还能让他们给瞒天过海了不成。
只是绝大多数时候，他懒得和这两个人去计较。
确实是没意义。
何丹青就不用多说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能不看着他好吗？
但有些话都不过是点到即止，在他刚回国的时候，祁逸就说得明明白白。
何丹青要是不愿意当着他的面多说，他就会很识趣地不问。
彼此间的心照不宣，是早年间培养出来的。
以至于现在，有些话，完全不用明说了。
何丹青不知道在看什么，整个人异常的沉默。
不管是来过了几次，他的话都还是那些，不用太过于去在意结果。
哪怕这个结果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
但他还愿意去分出来一部分的心思安慰别人。
太善良了，和他们一比，显得格格不入。
有时候善良的人，在很多事情上，都是会落于下风的。
这点上，避无可避，他们其实心里面都清楚。
只不过这个官司对他们来说，意义实在是有些不同
隔着那么多人不赞同的眼光，他们还是义无反顾地将这件事情给坚持了下去。
反正结果，没人知道。
一切都要等到明天以后才会知晓。
与其说是在等着宣判，还不如说是他们从一开始就预见了接下来的种种可能。
很多时候，他们要比许多人都关注这些事情。
还有那些跟他们无关的事情走向。
谁知道别的事情上会不会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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