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而言，他算是个情场的老手了。
上了林渔那么多次了，再上陈颖，应该很淡定。
可是……自己为何这么紧张？
“嗯，见面了。”
陈颖回过神来，点点头。
“你这几天，咋样？”方凡问道。
“都好着呢。”
陈颖有点羞涩地点头。
“那就好。”
方凡点头，“那这几天，都没你消息，也没见你跟我联系。”
“那你也没联系我。”陈颖道。
闻言，方凡冲着对方尴尬一笑。
陈颖也报以微笑。
“好了，看到你没事就心安了。”方凡岔开话题。
“我能有什么事儿？”
陈颖眨巴漂亮的眸子。
方凡语塞。
他很想来一句，我要了你第一次，这几天你难道不会疼吗？
按理而言，女人的第一次之后，是疼的感觉。
那几天，都会有点不舒服。
当时林渔就是那样的。
“嗯，也是，看你没事就好。”方凡点头，四下看了一眼，忍不住道，“对了，陈姑娘，那个……”
他很想问一下，对方的功夫有没有长进。
但他不知道该咋问。
“你想问什么？”陈颖眨巴眸子，一脸纳闷。
“就……”方凡斟酌字句，在组织语言，结果发现这事儿只有直接问了，“你现在功夫咋样了？”
闻言，陈颖一懵。
俏脸一红。
双休的事儿，她再度浮现脑海。
“我……”陈颖咬着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来一句，你把我上了，我现在还可以，“就是……”
“就是什么？”方凡有点着急。
等候对方回答。
他其实对这个问题很关心，毕竟他不是专门为了干人家姑娘，占人便宜的。
而是想给对方传授一点功夫的。
“方凡，你对这个问题，很在意吗？”陈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
“我……”
方凡语塞。
妈的。
我在意？
肯定的。
“嗯，要不在意，我也就不会问了。”方凡点头，“其实那天早上，我就想打电话问你。”
“那我要是说没有作用，你怎么办？”陈颖道。
“没作用？”
方凡一惊，看着对方，“不可能啊，应该有作用。”
“那……若是真没有呢？”
陈颖追问。
“那只能再来一次了！”方凡干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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