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梦加得、赫尔佐格、奥丁？你们应该在我旁边吧？能听到吧？”
赫尔佐格闻言面色大变，他全身紧绷着猛然转过身去，却看到……闭着眼睛的路明非正在说话！
怎么回事？他不是应该仍然在梆子带来的幻觉之中吗？
赫尔佐格很清楚自己当初给“零号”做的脑桥分裂手术有多彻底，这种手术本来是是用来治疗癫痫的，把连接左右两个半脑的神经切断，手术后两个半脑独立工作，不再联通。”
这种手术源自上世纪四十年代，医生们采用了“胼胝体切断”的方法，但是赫尔佐格同时也发现早在几个世纪之前，古代的混血种们就开始使用这种技术来控制他们想要控制的危险份子了。
而他正是从某个印第安人那里学到了这种古老且残忍的技术，并且开始用这种技术控制黑天鹅港内的那些混血种儿童。
作为赫尔佐格的第一个试验品，他在零号身上进行的手术应该是最残忍也是最彻底的，是以几乎要破坏零号大脑的力度进行的暴力手术。
而零号在那之后竟然也顽强地活了下来，并且一步步成为了现在的路明非。
按理来说，当赫尔佐格那有着固定频率的梆子声响起时，就会触发这个手术的效应，导致路明非的人格发生变化……而在分析了路明非的过往经历之后，赫尔佐格便分析出在路明非的整个成长阶段中表现出的应该都是他的另一个人格，直到后来不知为何出现了现在这个暴力人格。
但是在听到赫尔佐格的梆子声后，路明非应该会切换到那个没用的屌丝人格的啊？
怎……怎会这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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