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贾斯汀·汉默这家伙，就一直被托尼瞧不起。
“好。”
李维虽然知道人情这东西才是最重的，但也没有拒绝。
毕竟这怎么也是托尼先示好的。
说起来，除了托尼的性格有点讨人厌之外，其他的方面都没有问题。
挂断了电话，李维就从红后那里得到了照片。
这是一战时期，戴安娜和敌后武工队拍摄的黑白照片，很难想象它是怎么保存至今的。
如果没有贾维斯这种人工智能，想找到这照片还真是难上加难。
特别是托尼还直接抹掉了痕迹，以后别人也找不到了。
所以蝙蝠侠就别来抢人了。
李维拿了一张戴安娜现在的照片对比了一下，发现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
“这就是半神啊。”
看着屏幕上的戴安娜，李维感慨道，心里对永生血清越发渴望了。
2B同样看着屏幕，开口问道：“主人喜欢这种类型吗？”
“不。”
李维开口道：“只要好看的我都喜欢……”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区别，那就是现在的戴安娜更有气质了。
照片中的她带着一丝杀戮的气息，略显严肃，但还是能看到一丝俏皮可爱。
而现在的戴安娜，就只剩下端庄、雍容华贵了。
让人有一种征服感。
“把照片洗出来吧，红后。”
李维吩咐了一下红后，然后就等着夜晚了。
他没有戴安娜的联系方式，只能找其他人了。
……
夜晚，东城区的摄影展，李维换了一身黑色西装，整个人显得高大挺拔，乘坐着车一个人来到了展会，与这里的游客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遗憾地拒绝了格温的约会邀请，吉尔本来也邀请他去逛一逛黑夜世界的景区，但他都推辞掉了。
李维有更重要的事情。
上次他带着格温这个女伴参加展会，这次他只有一个人，双手插兜显得轻松了许多。
他看着挂在墙上的照片，本来没有艺术细胞的他，现在也逐渐有了一点感觉。
谁敢说他不懂艺术呢？
就算他真的不懂，别人也不敢说啊。
“怎么样？”
在李维慢慢看着的时候，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很好。”
李维回答道：“比上一次还好。”
“哦？你最喜欢哪张？”
唐娜·特洛伊穿着黑色短袖和牛仔裤，踩着黑色靴子。
再加上她黑发黑眸，从上到下都衬托着她的白皙皮肤。
唯一有点例外的，就是她的红唇，不知道涂了什么型号的口红，很斩男。
“这张。”
李维和她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微微一笑，唐娜看向他指的这张照片。
这张照片中只有她的背影，双手插兜，在只有黯淡光线的街道中，她觉得很孤寂和唯美。
“为什么喜欢这张？”
“因为我能感受到你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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