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蛇，案子刚结了。”
林子社挑了挑眉头看着文方说，
“文sir，恭喜你破获连环大案~”
“银蛇，现场有4批人的痕迹，死了3批人，还有1批人的踪迹消失不见…”
“嗯。”
文方看着林子社的脸，林子社漫不经心的微笑着，
“上头叫我尽快结案，我结了。恭喜你银蛇，你逃过了一劫。”
“那我是要跟你说谢谢吗。”
“我上司现在应该在开新闻发布会~他知道案子有问题，但他看不见。”
“嗯。”
林子社看着文方思索的样子，他有点明白文方找自己做什么了。文方没有人可以发泄，组员不行、祥安也不行，唯有跟他发泄了。
文方眼神闪烁着看林子社，
“叶国欢，是你干掉的吗？”
“文方，他是坏人，不是吗？死了，你不该高兴吗？”
“…”
文方嗤笑了一声，他看着林子社说，
“你也是坏人，但你没死。我高兴不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坏人？我不能是好人吗？”
“你还需要知道？档案叠的一层楼那么高，随便找到一样，最少都要坐十几年。”
“文方，你呢？你帮我忙，你是坏人吗？”
“是。”
林子社拍了拍文方的肩膀说，
“我觉得你不是。”
“你还没有资格做坏人，你正在开发布会的上司就有资格。恭喜你即将要升职了，下次见面不知道要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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