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看着照片笑笑，说道：“谢谢你。”
张商学看着这三个字，也勾唇笑笑。
张商学道：“早点休息吧。”
念念看着心里沉沉的，很多话都说不出口。
马上又是一个年底，念念这边忙得要死，张商学现在接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
这天，张商学来接念念，两人慢吞吞走在回来的路上。
张商学道：“你，还不打算处对象？”
念念踢着自己的脚尖，说道：“没有合适的。”
确实没有合适的。
张商学道：“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考虑下我。”
念念脚步一顿，震惊抬头道：“你说什么？”
“我说，可以考虑一下我。”
念念嘴唇都在打颤，她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是念雪。
张商学说出这句话，心里很舒服。
“我知道你在顾虑念雪。
我也知道，我有个孩子，这样对你来说，可能不是很公平。
但，我还是想跟你说。
思雪…她很喜欢你。”
念念脑子一片空白，张商学讲的话实在是太突然了。
“我……”
张商学道：“你可以好好考虑的。”
念念垂着的手紧了紧，心里激动的同时，又无比复杂。
念念道：“你说这些，是你心里这么想的，还是方阿姨和牛叔叔逼你的？”
念念又不是傻子，方桃子和牛军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她要是再不明白，就真的是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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