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瓦茨实在忍不了，问道：“你是谁？是姚明经纪人吗？”
这时，一个小个子走出来用英语道：“我是姚明经纪人陆浩，很高兴认识你！”
陆浩一通解释，施瓦茨再次无语，华夏篮球市场比他想象中要复杂地多。
最终，施瓦茨无奈放弃姚明这块肥肉，再怎么看好，也得有机会去带去才行啊。
可没想到，施瓦茨还没在球馆跟王治郅进行交流，就被李耀明给赶了出去。
“喂！我可是给了钱的！”施瓦茨罕见地怒吼道：“今天这个球馆，我组下了！”
然并卵，还是被赶了出去。
“野蛮！真是野蛮人！”
施瓦茨狠狠地骂了一通，这位法学博士人生第一次，这么生气。
“我要告他们！我一定要告他们！”
一旁作陪的王治郅小声跟翻译解释这边的法律法规。
施瓦茨挺好，直接被干沉默了。
这趟华夏之行，算是彻底泡汤了。
原本自视甚高的施瓦茨，也不禁深感挫败。
华夏这个市场确实肥的流油，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捡钱。
这下子，施瓦茨连面试王治郅的心思都消散了。
这时，球馆里走出一个高大的巨人，不是姚明是谁！
“施瓦茨先生，真的十分抱歉。”
姚明用十分生涩的英文说道：“这不是我的本意。”
施瓦茨摇摇手，跟欧阳父子相处久了，他还以为每个华夏人都是跟欧阳父子差不多，很好商量的。
现实当真给他好好上了一课。
同时，他还想到现在欧阳爱国所面对的烂摊子，立马感叹，时运不济。
原本还以为抱上一根粗大腿，结果现在大腿自身难保。
一旁看了场大戏的王治郅，忍不住开口打断施瓦茨的思绪。
“请问，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经过姚明这一遭，施瓦茨本就不抱什么希望，便随口说道：“我希望成为你在NBA的经纪人。”
“好啊！”王治郅立马答应道：“我现在就能去NBA打球！”
嗯？
施瓦茨仿佛活了过来，这名球员怎么回事，答应地这么快？
一时间，施瓦茨懵了，搞不懂华夏篮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想要的得不到，没想要的，唾手可得，都什么跟什么啊！
最终，施瓦茨跟随姚明来到附近大学球馆，对王治郅进行一轮新的评估。
主要测试项目是三分远投能力，还有原地弹跳能力。
意外发现，王治郅这两项能力都很好，反而，一起跟来凑热闹的姚明，倒是挺一般的。
站立摸高只比王治郅高5CM，垂直弹跳更差，只有55CM，差王治郅30CM！
当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得来全不费工夫。
很快，施瓦茨又让两人进行一场简单对抗比赛。
结果赫然相反。
王治郅在内线被姚明给打爆了。
别看静态数据，王治郅吊打姚明，可真论内线功底，姚明能甩王治郅八条街！
随后，二人又用各自擅长的方式，再来了次对决。
施瓦茨才发现，王治郅白长那么大个，内线对抗弱鸡，老喜欢飘外线投三分。
关键在于，NBA三分线跟国内不一样，国内三分准，可到了NBA就不一定准。
像欧阳明那种怪胎，全世界就一个！
不过为了更好地了解王治郅到底有多少潜力，施瓦茨决定带着专业团队多留几天，再做决定。
5月20日，姚明来找王治郅，二人一起看了开拓者和森林狼队第5场比赛。
当时施瓦茨也在，正好三人一起。
“听说TNT又给欧阳明加冕，都上升到天使了。”
王治郅羡慕道：“说不定什么时候，欧阳明就会取代乔丹，加冕神格，成为新的篮球之神。”
“那太远了！”姚明反驳道：“除非欧阳明这个赛季就能带队夺冠，然后再来个三连冠甚至五连冠的，才能成就神格！”
“五连冠！”王治郅摇头道：“现在这个环境，谁还能再拿五连冠？
在CBA都难，更不用说NBA了。”
跟在NBA的腼腆不同，在家乡，王治郅还是很开朗的。
“那也说不定。”
姚明道：“欧阳明又不止第一次创造奇迹，你看！他又能上场了！
同为华夏人，大家的差距真大！”
“比狗都大！”
两人一阵沉默，姚明是为前途渺茫沉默，王治郅则是为未来犹豫不定沉默。
因为他已经收到消息，小牛队开始全力培养德克诺维斯基。
这位跟他相似打法的德国大前锋，抢走了本该是他的位置。
原因自然是国内环境使然。
另一方面，这两天，施瓦茨一直把王治郅往中锋的路上引。
因为施瓦茨想把王治郅拐到森林狼队打中锋，这是欧阳明一直以来的诉求。
光靠乔史密斯和加内特，板凳深度是不够的。
然而，王治郅这个体重和技术，一直是以外线大前锋的定位在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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