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为什么第一次来就不会杀人了？”沈明渊问她。
“这…”这小婢女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沈明渊又看向那个侍卫，道“这处理尸首才多长时间，你怎么就知道…她被玷污了？”
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没说什么。
沈明渊道：“…恐怕…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吧？”
那侍卫听到这里，才道：“已经…已经第一十三个了…”
“荒唐！”萧璟完全没有想到，府内竟然会有这种事，他知道他这个王府不太平，可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一十三个人！
这才第一天来，沈明渊便知道了这种事，想必是怕的，他对一个侍卫道：“府内加紧戒备，赶快彻查清楚！”
“明白！”侍卫应下。
沈明渊道：“都十三个人了…现在都没有抓到这人，怕是不好查…”
萧璟以为沈明渊害怕，道：“放心…”
“嗯…”沈明渊点了点头，他可不是害怕，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十三个人…怕是一时不会停手的，肯定还会有人遭遇不测，念一现在还在府中…
萧璟道：“你安心休息…这件事不用再想…”
“嗯…”沈明渊勉强的笑了笑。
萧璟让那些侍卫退下，沈明渊拿干布想去擦干脚，萧璟却直接拿过了干布，蹲下要为他擦拭。
小婢女在旁边看到一愣一愣的，这哪里是杀人如麻嗜血成性的靖霄王了？她在府中有三年了，从未见过他们王爷这般。萧璟杀了那么多人，从未手软过，却因为这刚来的大人一句话便不杀她了…
沈明渊也是没想到萧璟竟要为他擦脚，心里呼咚一声，连忙制止道：“不用…我自己来…”
“老实些！”萧璟微微挑眉，厉声说了他一句。
沈明渊感觉有些奇怪，听萧璟这样严肃，他不敢多说什么，又想起了江玉清说萧璟爱慕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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