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燕绾默默的僵直了脊背，显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后若有所思的盯着老头，“永远？”
“对，说白了就是变成另一个人。”老头仔细的解释，“这一种法子很是阴毒，寻常人没办法做到这一点，我这是师门传承，独门手艺，可不是谁都能学会的。当然，也有人会，但想做到万无一失的话，还是得我亲自来。”
燕绾变了脸色，“他们想干什么？易容成燕麟吗？”
“我是不会答应的。”老头梗着脖子，“纵然是死，我也要死得堂堂正正，死得清清白白，岂能让这帮宵小之辈，坏了我此生医德？！”
燕绾顿了顿，“若我让你答应呢？”
“嗯？”老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盯着眼前的燕绾，“小公主在说什么呢？”
燕绾深吸一口气，“他们害了燕麟，让燕麟中了蛊毒，我如今正在研制解毒之法，有些地方着实疑惑难当，想找人请教……”
“你的意思是，让我打入他们的内部？”老头算是明白过来了，“让我这老头子，给你们当细作啊？”
燕绾点点头，满脸期盼的望着他，“你能帮我们吗？”
“小公主说的哪里话，我这条命都是你的，只要小公主一句话，我死也甘愿！”老头斩钉截铁，“你们快走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燕绾快速从怀中掏出一张方子，“你且记在心中。”
“好！”老头记性不错，当下记在了脑子里，“这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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