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他可以站着原地不动和倪振庄缠斗许久，然后，渐渐地，他动了一步，接着又动了三步。
最后，他和倪振庄已经缠斗了起来。
倪振庄倒是也没有藏着掖着：“我这一切都是林先生给的。”
“林先生？”
程天瑞顿了顿，诧异道：“不该是老师吗？”
“我的老师只有一个，我的师门也只有一个，林先生允许不转投到他门下。”倪振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感激。
“你这么说，我也有可能让他指导一二。”
程天瑞有些兴奋的说道。
他突然想到，自己墙角没挖成，反而把他自己也给搭进来了。
啧。
真香啊。
……
另一边。
姜北康也得到了消息，顿时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要不是程天瑞还活着，他此刻已经不顾三七二十一冲过去了。
程天瑞的身份关系甚大，绝对不容有失。
他犹豫再三，给程天瑞打了过去。
“舅舅，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程天瑞很快接通。
“最近怎么样？”
姜北康问道。
“挺好。”
“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你就别瞎操心了。”
程天瑞说完，就不耐烦的挂掉了电话。
姜北康将手机放下，不禁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起来：“程天瑞这是怕他担心所以才这么说的吧。”
要是程天瑞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怕会气的再度吐血。
这都脑补的什么跟什么。
说白了，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曾想到过，他居然会放弃吃软饭，甚至还成为了林渊的‘不记名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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