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能换一条命吗？”
“快说！”凌左气不过，一脚踢在老四的膝盖窝上。
扑通——
老四跪在地上。
“楚、大楚女帝。”
“是谁派你们来的？”
“卫国，兵部侍郎黄寺。”
“来大楚，谁接应的你们？”
老四抬头，试探地问道。
“说出来，能换一条命吧。”
卫湘冷声道：“快说！”
老四立即道。
“楚国京师第一名妓苏婉婉。”
呵——
李云升冷呵一声：“苏婉婉。”
卫国给他下毒，为了装的像受制于人的样子，让卫国放松警惕，
他并没有做出异常举动，而是放任卫国暗探继续在京师活动。
他主要是担心，卫国有人识破他大力推动大楚购买纱罗的真正意图。
否则，就会平添许多变数。
为了让苏婉婉在中间帮忙给卫国传递消息，李云升并没有软禁她。
更重要的是，李云升认为卫国已经掌控住了他。
在他看来，卫国想要做什么事情，会通过苏婉婉指派他来做。
所以，他也不需要控制苏婉婉。
但是，卫国竟然直接越过他，派杀手来刺杀女帝。
这种行为，让他想不通。
掌握了他，与掌握了大楚几乎没区别。
又为什么费尽心思要杀一个没有亲政的女帝。
李云升转头递给卫湘一个眼神，很快，屋内刀锋闪过。
老四眼睛瞪大，目光有些发直。
“确实是——苏婉婉。”
说完，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没了生机。
刘权张大嘴巴。
“相爷，你的伤……”
卫湘短刀归鞘时，一转头就看到李云升已经下床。
她就站在原地，盯着李云升的星眸。
李云升目光没有丝毫的闪躲。
“我伤已经好了大半了，现在立刻回京。”
如果再不回去，苏婉婉很快就会知道刺杀失败了，卫国暗探很可能就此潜伏。
卫国给他下毒在前，刺杀系统绑定的女帝在后。
这一次，他非要给卫国还份礼才行。
但是想要尽快回去，他就不能继续装病了，只能摊牌。
卫湘一脸不信地走上前，气机流转于指尖，轻轻在李云升的胸口划过。
然后，她就陷入了思索。
竟然真的好了！
一夜之间，断裂的骨头全部愈合，她想不明白是怎么做到的。
凌左见状，抱拳道。
“李相，我和你一起回去。”
李云升披上衣袍。
“撑得住吗？”
回京师之后，要调动金吾卫，凌左在确实更方便一些。
“李相放心，撑得住。”
“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吃点东西，半个时辰后出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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