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苏挽月不知道男人对求而不得的女人是怎样的态度，下意识地反问。
但是当她看向凌子毅，对上他面上淡淡的笑容时，声音都有点发飘了。
真的是太好看了。
这男人的五官，真的是每一处都长在她的审美上。
关键是他唇角微勾，眉眼温淡，那完全就是苏挽月心上的人的长相！
她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他的脸：“长得真好看，相公，我真想把你包养了……”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察觉到不对劲。
不是她意识到话里出了问题，而是他的脸色明显地难看起来了！
苏挽月干笑一声，立即收回手：“想想嘛，做人总得有点梦想。”
“都是梦想了，还想什么？”
至于嘛，一句话就将她美好的幻想戳灭了。
她鼓了鼓嘴表示自己的不满：“那你准备怎么对苏挽晴？”
“将她抢回来吗？可是她已经嫁给燕明轩，成为七皇子妃了。”
“说起这个，成年皇子不是个个都封王了吗？”
凌子毅摇摇头：“被封王的只有被废的大皇子，三皇子燕王，和五皇子秦王。”
哎呦，三个王爷，废了一个，病秧子一个，还有个本来好端端的结果断了腿的。
看样子，当王爷也未必是什么好买卖。
说不定哪一天，就连平民都比不上了。
“那七皇子也不用上赶着当王爷了，当王爷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又胡说。”
他的语气算不得凌厉，却还是让她撇了嘴。
“和你在自己房间里说话，还有那么多顾忌，那不就是不让我说话吗？”
“谁能不让你说话？”
凌子毅的语调里，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宠溺：“只是这里终究不是自己府上。”
“明白了，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准备怎么对苏挽晴。”
她说着对上了凌子毅的眼睛，很想通过他的眼神看到他的内心深处，明确他对苏挽晴究竟是少年情深，还是不甘心。
只可惜他的眼神太过淡然，他的心思又太过深沉。
她盯着看了半晌，除了发现他的眼睛特别好看之外，竟然察觉不到他半点心思。
这世上怎么会有心思这么难猜的人？
他瞥了她一眼：“如果我喜欢她，我就不可能让她嫁给别人。”
“你不喜欢她？怎么可能！”
苏挽月是一点都不信，眼神里都是鄙视：“你对她那么好！”
“有对你好吗？”
“……”
这个还真的是让苏挽月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从表面上看，他对她最好，可事实呢？
她嗤笑一声：“你别在这里给我上演深情人设，我可没有忘了之前她跑到你书房动手脚，你还维护她。”
“没有证据，我们能把她怎么样？”
凌子毅将药膏放到一边，抬起俊美如斯的脸看着她：“别忘了，她的身后是皇后和太子，还有丞相府。”
打狗也要看主人。
在这个时代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想要对付苏挽晴，就必须将她背后的势力一一铲除。
苏挽月眯了眯眼睛，苏文山，她绝对不可能放过。
那么她和燕皓轩，就必然走上对立之路。
想起惨死的韩青霜，方才的那点旖旎，瞬间就消除干净了。
她的声音也冷了几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燕皓轩这个人，我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凌子毅摇头苦笑：“我对你说过的话，你还真的是从来不放在心上。”
怎么又怪到她头上了？
不是他不帮她报仇吗？
“凌子毅，你不能恶人先告状！”
“我怎么恶人先告状了？”他俯身看向她。
突然放大的俊脸让她的心跳节奏乱了一秒。
之前也是见过不少帅哥，怎么一看到他，就觉得肾上腺素突然迅猛增长呢？
苏挽月本能地往后挪了挪，想拉开他们的距离。
可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别的原因，又跟进几分，让她都能感受到他呼吸的存在了！
“明明是你说不帮我报仇的，怎么就是我不把你放心上了？”
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继续无奈。
“我什么时候说过？”
“明明我是告诉你这件事不简单，不能冲动。”
那不就是什么都不能做吗？
她还没有反驳，头就被他的手抬起。
带着茧子的手指碰触到她的下颌，丝丝缕缕的暖意好似透过下颌传遍全身上下，使她全身上下都有一种战栗感。
这还不算，问题是他的眼睛似乎有一种看透人心的魔力。
让她想挪开视线，却又忍不住想溺毙其中。
凌子毅似乎是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摸索着她的下巴，加速着她内心的慌乱。
“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的敌人，是不会认为我和他们是朋友的。”
她张嘴想说什么，他却趁机低头吻了过来，攻城略地一般地占领她的口腔，让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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