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松顿了一下，大概没想到她会说实话。
“你们新婚小夫妻，哪能分居呢。”奶奶看着夏南希，语重心长地说，“你如果不想让果果来这边，那就带他一起到公寓住也好啊。”
“是啊，你们现在这样子，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呢。”李雅芝笑吟吟地说。
“别人怎么看，我们左右不了。”萧牧野淡淡地说。
李雅芝脸上还是那副优雅的笑容，轻声说道：“不知道的，还当你养外宅呢，我们这种家庭，还要注意，不要让人嚼舌根。”
“养外宅，这种事我还没有经验，你说呢，大伯。”萧牧野颇有意味地看着萧松。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夏南希忙说：“奶奶，牧野不是对动物毛发过敏吗，果果又爱养小仓鼠，我正在和孩子商量。”
“这些事情总有个磨合过程，等时机成熟了，我们就搬到一起住。”
老太太看着夏南希，“好，好，奶奶给你时间。”
夏南希心里暗暗揪了一下，眼下只好先哄着他们了。
萧松夫妇不动声色地看了夏南希一眼，这个女孩比他们料想的要难对付。
“南希，我听说，你妈妈现在在精神病院，她这个病，是因何而起呢？”李雅芝轻描淡写地问。
夏南希微顿了一下，将筷子放在碟子里。
她旁边的萧牧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淡定地说：“不愉快的事情，不想说就不说。”
“这不都是一家人了吗，就想多了解一下南希，你要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李雅芝柔声说道。
夏南希抬头看着李雅芝，平静地说：“我妈妈一直将爱情看得很重，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恋爱脑。”
“她精神受刺激，是因为她爱的男人抛弃了她。”
李雅芝看着她的眼睛，追问道：“没有遗传因素吧？”
夏南希克制住情绪，冲李雅芝笑了笑，“并没有，伯母放心。”
萧牧野将手中的筷子一放，满脸不悦地看着李雅芝。
旁边的萧贝贝敲了下碗，朝李雅芝撇了撇嘴。
“妈，你有完没完啊，吃个饭，怎么像在审犯人一样。”萧贝贝直言快语。
“我孙女说得对，吃饭吗，别老问南希问题。”老太太瞥了一眼李雅芝。
李雅芝笑着说，“好好，我不问了，吃饭吃饭。”
就在这时，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声由远而近。
伴随着哒哒声，徐盈盈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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