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如，你在看什么？”
陈拥军顺着秦京如的视线寻去，发现落在男人的皮鞋上。
秦京如听到陈拥军的话，猛地回神，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没、没看什么。”
“那你脸咋这么红？”
陈拥军故意追问，想套出秦京如话语中的含义。
秦京如摇头否认：“哪有？”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脸蛋，果然滚烫滚烫的。
“我先进去了！”
秦京如说完，逃跑似地躲开了陈拥军目光的凝视。
陈拥军冷哼一声，打量了下正在挑衣服的男人。
“这些都处理，质量好，价钱便宜。”
陈拥军见男人挑个没完，开口推销起来。
男人闻言抬眸瞥了陈拥军一眼，继续挑选起衣服。
陈拥军见状心想，看这架势，这人不是胖墩介绍的。
男人挑了有二十分钟，才拿起一件上衣试穿。
陈拥军顺势又推销起来，说得唾沫横飞，口干舌燥。
男人最后挑了四件衣服，结账付钱后，离开了。
看到他走远后，陈拥军松了口气。
等陈拥军忙完了，已经是中午了。
两人肚子都饿了，就随便找了家小饭馆吃午餐。
一人一碗面，陈拥军还给自己加了个鸡蛋。
“老板娘，再来份肉夹馍。”陈拥军喊道。
很快，老板娘端着托盘走来，上面放着一个热乎乎的肉夹馍。
秦京如见陈拥军只给自己加了餐，十分不满。
“怎么没有我的？”
秦京如伸手就想抢陈拥军的肉夹馍。
陈拥军赶紧护住：“你要吃自己点。”
说完，陈拥军就埋头吃饭。
陈拥军吃饭速度不慢，不一会儿就解决了一大半。
秦京如咬牙切齿地看着陈拥军的侧脸，她发誓自己绝不会原谅陈拥军。
陈拥军见她还瞪自己，开口道：“你不是喜欢看帅哥吗？光看就饱了，还吃什什么饭。”
秦京如恨得直跺脚，却不敢再说陈拥军一句坏话。
吃完午饭，陈拥军让秦京如继续看店，自己回了四合院。
进了屋子，困意袭来，陈拥军合衣躺下睡着了。
再醒来时，天色已暗淡下来。
陈拥军舒展了下四肢，走到院子里。
中院的人家已经开始准备做晚饭了，电线上的乌鸦闻到味道，哇哇叫着。
陈拥军无奈叹息一声，转身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秦淮如正在洗菜。
“秦淮如，晚饭带我一份，我给你二毛钱，这样省点煤油钱。”
秦淮如抬起头，看向陈拥军：“别瞎操心了，我才不要这二毛钱。”
陈拥军一愣，不解地问：“为啥？我给你这二毛钱，你就能省二毛钱啊。”
陈拥军虽然平时抠搜惯了，但他知道二毛钱能买多少米和盐。
“因为我从不占别人便宜！”秦淮如答道。
“……”陈拥军默了。
这话从秦淮如嘴里说出来，简直是个笑话。
四合院里要评选最能占便宜的人，三大爷排第一，秦淮如排第二。
“哎，我跟你说话呢。”
陈拥军看秦淮如专心洗菜，不耐烦地催促。
“你别吵了，马上就好了。”
秦淮如白了陈拥军一眼。
秦淮如的表情太过丰富，让陈拥军忍俊不禁。
他突然凑近秦淮如，笑嘻嘻地调戏道：“呦呵，秦淮如，你脸红了。”
秦淮如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盆给摔了。
“胡、胡说八道！”秦淮如急忙辩驳，同时用手挡着陈拥军的视线。
“我没胡说，是你眼睛不好使，还非赖我！”
陈拥军说着又往前迈了步。
秦淮如感觉陈拥军离自己越来越近，整颗心提到嗓子眼儿。
陈拥军突然伸手搂住秦淮如。
他低头对秦淮如耳边吐气。
“秦淮如，一会来借粮吧。”
陈拥军的气息喷洒在秦淮如的脖颈，痒痒的，让她难受极了。
“不借。”秦淮如拒绝道。
“真不借？”陈拥军问。
“不借。”秦淮如坚定地说。
“行，你等着后悔吧。”陈拥军威胁道。
秦淮如不屑地撇了撇嘴角，根本就没把陈拥军的威胁当回事。
最近她钱还够，家里的面和米还有一点底子。
不到万不得已，她才不会上陈拥军的当。
陈拥军见秦淮如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顿时没劲了。
他甩开秦淮如，坐回椅子上。
“算了，反正也没指望过你这抠门货。”
陈拥军的话引起了秦淮如的注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轧钢厂明年涨工资没你的份了。”
陈拥军不以为然的态度令秦淮如愤怒：“你凭什么这么说，涨工资又不是你说了算。”
陈拥军斜睨了秦淮如一眼。
他双臂环胸，靠在椅背上，悠闲道：“凭什么，就凭我是人事科长。”
秦淮如愣在原地，不一会，开口说道；“一会做好饭，我分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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