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分析之际，他对沈星海道：“不要有负罪感，抓稳唐谙这条线，我们就发了，你难道没有看见，唐谙的临界打击，正是我们立军功的时候，先从家族调集空间法师，然后装备重火力，要快，域外军功，我们沈阀一定要拔得头筹。你是个做生意的人，你也看到唐谙说的话，老式武器迟早要淘汰，我们得把军火生意的重心放在新式武器上，以前的老旧武器型号通通不要留，趁着域外战场有需求赶紧高价售出，我这边一面拿军功换新式武器，你找人看看能不能拆解出新式武器的技术，另一方面，你找金森，让他去接触3S的老总金鑫，看看有没有可能搭上线，赚钱的时候，即便面对的是女人，也一样不能心慈手软。”
沈星海到了这一步，他已经决定把自己的良心抛弃，这样他才会没有负罪感，只要抓住财富和权势，他才会觉得安稳，他也回不了头，与其回头被负罪感吞噬，他选择一条道走到黑，哪怕自己没有好结局，这辈子总还横过。
所以对这位亲娘舅的指点，他从内心认同。
“那老三怎么处理？”沈星海问道，走到这一步，已经完全没有转圜的余地，老三只要清醒过来，绝对就是要和他拼命的，要么他狠下心来将其弄死，要么就死在沈星移的手里，而且，他打主意到唐谙身上，依照外界对唐谙的传言，那一位绝对不是好惹的。
张焕转头看了看晕死过去的沈星移，阴柔地笑道：“放心，我还舍不得杀他，你忘了我以前在帝国暗部是做什么的？我最擅长的就是操纵傀儡，我打算将傀儡术用在这小子身上，让他替我们接近唐谙。”
“可是，忠君酒的解药我这里不多了。”
“没什么可是的，大丈夫做事不要婆婆妈妈，从现在开始，我负责看管沈星移，你做自己该做的事。”被张焕一喝，沈星海连连点头，虽然老三已经成了自己的心魔，但他选择不再去碰触。
这个时候，张焕的程序已经将图像解析完成，基因分析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但在已知人口的数据库里却找不到与之匹配的对象。
沈星海道：“难道不是秦陆的人？”
张焕摇头道：“不一定，有些特别的人物，其基因数据是不会出现在大数据库的，我当年在暗部，还是弄了一些资源在手里，轻易不敢动用，让我们和一些大人物的基因配对看看，这个数据库里的人不多，很快就能看到结果。”
张焕在键入匹配指令之后，很快就出现了相符合的结果，沈星海凑过去要看，却被张焕将全息屏幕关闭。
“你干嘛？”沈星海惊道，“到底是谁？我不能知道？”
张焕刚刚在看到那个相匹配之人的编号时是下意识的选择保守秘密，他如今听到沈星海的质问声，方才回神道：“好奇心害死猫，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说完这句，张焕让自己的两个属下送客，沈星海就算有再多的疑问，在他心乱如麻的时候，也不想再去找麻烦，来日方长，他如此告诫自己，而对那位人物，他虽然只瞄了那么一下，但还是可以猜测出其身份。
等打发了沈星海，张焕再次打开自己的电脑，反复对比了数次，又把沈星移记忆里的景象推敲了一遍，他静了半晌，才拿起卫星加密电话。
“大相，我是张焕。”
“哦，是你，依照当初的协定，从暗部被除名后，你不能再联系我的，而且，你也不该称呼我为大相了，相位已分左右，我是右相。”电话那边，赫然是李斯的声音。
“在张焕这里，你还是当年的领头人，离开大相虽然差不多二十年，但我在外面仕途通坦，我心里知道这些都是托大相的照拂，我在外面混得不错，但我手里的情报，也只有给大相您，才有大用，还是当年用的那个网路邮件箱，你打开看看再说。”
对面没有任何声音，但张焕非常耐心的等待，他也是心眼儿极多的人物，他用了二十年前的加密电话，二十年前的邮箱地址，如果李斯没有接电话，或者打不开邮箱，那么一切就不用谈了，他自然会去找更有价值的交易人。
然半刻后，李斯凝重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个情报还有谁知道？”
张焕道：“目前只有我知道，当然，如果我死了，就会有很多人知道，包括我和你联系过的事。”
那边传来低笑声：“不愧是我当年带出来的人，后手都准备好了，好了，既然是老部下了，也不要卖关子，你想要得到什么？直说罢。”
“人往高处走，我知道大相是要做大事的人，我选择站大相你的队伍，愿效犬马，但求功成之时，封侯拜将。”这些话已经非常露骨。
“好，但今时不同往日，以前还能念同袍之情，如今我如履薄冰，输不起，要站我的队伍没问题，但有个仪式，你若是能够接受的话，我便接纳你成为我们的一份子。”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张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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