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哈利微微点了点头：“你说的到也有道理，但这次天剑局的知性武器研究项目背后的资金来源很蹊跷。”
在哈利的刻意控制下，气氛缓和了不少--这次会面仿佛变成了一次聚餐，几分钟前的宣言带来的紧张感被缓解。
“天剑局的资金来自其他几个国家，海沃德绕过了兰博直接和他们进行了接触--你怀疑有斯克鲁人在暗中操控？”
哈利闻言没有说话，只是默默从桌上拿起了一片被对角切开的土司，似乎打算边吃边讲。
气氛就像两个老朋友在谈话。
见状，弗瑞耸了耸肩，也拿起了一片土司：“奥斯本集团的土司，不知道是什么口味的。”
看见这个动作，哈利露出了笑容：
“这不是怀疑，弗瑞，这几乎是必然的--还有，你到底是谁？”
三明治即将入口，听见这句话，眼前的“弗瑞”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诡异的黑色液体从土司中溢出，沾到了他的手上，感受到威胁的“弗瑞”急忙扔掉了土司。
“这是什么！”
“‘黑水’--一种自适应型纳米生物武器。”
黑水仿佛有意识般在地板上流动--长时间接触和使用心灵权杖，他的灵能已经逐步达到了能影响物质的水平，配合莱宁对电流的操控，对纳米机器人效果极好。
哈利记得电影中，尼克弗瑞似乎在某一个时间点离开了地球，跑到了太空执行秘密任务，而地球上的他一直是斯克鲁人塔罗斯假扮的。
这个时间点众说纷纭，但哈利记得一个细节：惊奇队长电影中，卡罗尔曾问过弗瑞，“他有什么细节，非常怪异，是斯克鲁人绝对编造不出来的”。
而那个细节就是：他绝对不会吃一块被对角线切开的土司。
使用灵能，哈利让这个“弗瑞”的警惕性弱了下来，让这次会谈的氛围更像是一次聚餐，但无论怎么放松，这种怪癖是不会被改变的。
周围的墙壁迅速变得透明，外面，步枪兵还有无人机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这里。
“弗瑞”当即举起了双手。
“现在，我代表联合国正式与你们斯克鲁人进行接触。”
不过对于偷渡犯，通常流程是先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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