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破血肉的声音。
当血雾归拢后，午夜就看见了文厉的真容。
同时也看清楚了对方手里的清凌。
文厉的手掌穿透了清凌的心脏。
午夜握着长刀的手一紧。
“你——”
不等他说完，文厉手掌一转，确认心脏被搅碎以后，丢死狗一样把人扔了出去。
午夜下意识把人接住了。
但这一次，清凌却是毫无生机的。
大概是因为力量的原因，清凌并没有立刻闭眼。
但是显然也已经活不成了。
毕竟文厉不止是破坏了对方表面的肉体，还吞噬了对方的灵魂。
这是全方面的碾压。
“清凌……抱歉。”
午夜只是略微感受了一下就明确了对方此刻的情况。
清凌对于这句话只是略微眨了眨眼。
他还处在对于自己即将死亡的茫然中，所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里面盛满了迷茫。
似乎没有明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一直活到最后，但是也没有想到自己的死亡会这么突然。
他是自傲的。
年纪轻轻，就已经抵达了绝大多数人无法到达的地步。
可是在死亡面前，一切都被粉碎。
“午夜，我要死了。”
清凌眨了眨眼，蓦然地清醒了。
午夜沉默。
清凌并不在意，相反清醒过来后，他突然笑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他看向文厉和苏执，“午夜，带着我，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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