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浩点点头，苦笑一声。
“怎么，问题很严重吗？不会是国外研究者吧？这也正常，这种问题我们炼丹界也一直在发生。”
药鸿摇头安慰道。
“对了，你前两天叫我把叶教授之前那份初稿发给你，用来做什么？”
药鸿与符浩并排走着，突然想起来后便问了一句。
符浩微微一愣，转头看向药鸿，没有说话。
“你怎么突然停下了，看着我干什么。”药鸿愣住，符浩突然停在原地，他也回头看了过去。
“等会。”
药鸿看见符浩这个眼神，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之前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
但是看见符浩现在这副模样。
药鸿突然有了个很是震惊和荒谬的想法。
“你，你该不会说...”
药鸿没有等符浩的回应。
而是立马抬起手看着手表上探出的投影屏幕，随后里面找到了那篇论文。
这篇论文几乎已经传遍全网了。
然而因为是灵阵界的，跟药鸿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所以就一直没有看过。
现在他直接打开了论文。
一个大字标题，就连标题都看不见格式。
平平淡淡统一号字体。
药鸿没有看内容，而是从头翻到尾。
他的眼睛越瞪越大，瞳孔都缩了起来。
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直接翻找出了叶玄给他的原稿对照了起来。
“这，这这...”药鸿咽了咽口水。
“这论文，是，是叶...”
符浩突然神色严肃，食指放在嘴边。
“自己知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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