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唯一一个例子，在去修仙界的路上，有千千万万个像你一样的例子，一开始，我们也会心软，我们也会带他们去修仙界，后来他们吃尽了苦头，却反过来埋怨我们当时的心软，然后——”
“他们会杀了我们的弟子来泄愤！”
月云真趴在地上的身形微微僵硬，努力的抬起头，青肿的额头破坏了他原本清隽，半阖半开的眼睛外满是鲜血。
他拼命摇头，试图表达自己的决心，颤抖着声音道：“我不会，我不会……”
“是的，你不会，可是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你现在不会，又不代表以后不会，人心难测，你这么多年在皇宫，我想你最是明白这个道理。”
秦栀话语很温柔，却又那么冷漠。
黑玄听了只觉得身体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嘟囔道：“大姐怎么这样？我还以为她心软了呢。”
九阴瞥了他一眼：“她蹲下来，只是怕自己这个月云峥动作太大，扯皱了她的裙子。”
黑玄：“……”
此时的月云峥已经急的不行，他嘶哑着声音，举起几乎被打断的手指，忍着全身的痛道：“我、我可以发誓！”
“没有踏上修炼一途的凡人，誓言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月云峥眼底的希望渐渐泯灭，他实在想不出办法了。
他开始放弃，眼底的希望逐渐泯灭，头颅和手也渐渐低了下来。
皇帝见他不再闹腾，满是欢喜，给了侍卫一个眼神，那眼神中泄露出了一道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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