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看着那双充满好奇探索欲的双眼，越发觉得晨曦像她，只能说不愧是她的后辈。
要不是从晨曦进门后他就一直在检查，他都要怀疑晨曦是她的转世，
不然为何两人会如此相似，不过可惜晨曦她不是。
太上长老也只是一个晃神就恢复了，“你真想知道？哪怕知道后会给你带来一定的麻烦，你还想知道吗？”
他倒要看看他都这么说了，她是否还会想知道。要是她能坚持下来，也算有点她的风骨。
大概是大长老当时的表情让她印象太过深刻，晨曦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点头。
晨曦抑制不住想要知道的心，她总感觉太上长老说的话很重要，
要是现在不知道，以后肯定会后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但是她选择了听从自己的内心。
太上长老有些意外晨曦的选择，因为晨曦从进门表现的就让不太他满意，
谨慎有的，但是修为太低了，不起什么作用，
甚至暴露出来异于常人的敏锐度，并且心性不够果断，畏畏缩缩的上不了台面。
所以看在她的面子上，他没打算对晨曦做什么。
刚刚所说的话也不过是一个试探，试探她到底还能不能承担起身为变数的责任。
“你确定，不后悔？”太上长老甚至连威压都用上了，在做最后的试探，就想知道晨曦有没有这个抗压性。
晨曦瞬间满头大汗，她被这阵威压压的差点喘不过来气，
好在身体经过昨晚的改造，堪比筑基期修士了，勉强抗住了这阵威压，
要是之前的身体，怕是早就昏过去了，晨曦还不知道，昨晚改造的好处远远不止如此。
太上长老沉思，看来是他小看了晨曦，他没想到晨曦居然抗住了他的威压，还清醒着。
哪怕他只是用了一成不到的法力，也不是谁都能抗的住的，看来晨曦还是可以塑造的。
所以晨曦作为变数不是没有道理的，而且她收服的异火和小青龙，在她成长后也会成为一大助力。
只要她不再出事，程家应该就不会重蹈覆辙了。
他总算可以放心把事情都说出来了，程家他也不必担忧了，自己可以安心渡劫，对她对程家也算有交代了。
程家大长老收回威压，见晨曦恢复过来，才缓缓开口。
“你觉得程家存在有多久了，发展到现在又用了多少年？”太上长老看着晨曦提出反问。
晨曦思索片刻道“应该有几千年吧，我听我娘说，程家算是这几千年来发展不错的家族。
更早之前的事就不知道了！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还有什么没记载的事情？
“那要是我说程家已经存在上万年了，甚至当时比现在的程家更加辉煌，你信吗？”大长老接着反问。
晨曦没有犹豫就点了点了头“信。”为什么不信，
既然太上长老都这么说了，那么他肯定是见证过程家的辉煌时期，毕竟太上长老的岁数还是未知。
太上长老有些惊讶的看着晨曦，她这是真信还是假信？
难道一点都不怀疑？“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不怕我骗你？”
晨曦不解的反问“为什么要骗我？骗我对太上长老您有什么好处吗？”
晨曦有自知之明，自己这样的修为在他眼中怕是和一只蚂蚁没啥区别，自己有什么可骗的！
“你倒是想的明白，确实你没啥好骗的，
但那是因为我和程家有渊源，并不会真的伤害你们，但是别人知道你拥有神兽后，你能确定他们不会有什么想法？”
太上长老决定收回刚刚的话，这也太容易相信人了。
如果她不是变数，他也不会语重心长的说这么多。
晨曦闻言有些无语，怎么每个人都觉得她好像很蠢一样，
好像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她不过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该瞒的瞒，瞒不过的坦坦荡荡露出来而已。
人都是有双面性的，一面是展示出来给别人看的，一面是鲜为人知藏的。
晨曦当然也不例外，她表露出来的是真实的自己，但又不完全是。
“太上长老，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所以这些到底和小青龙有什么关系呢？”
晨曦努力把话题拉回去，不然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听到重点，
也不知道太上长老是不是太久没说话了，这话也太多了！
太上长老似乎也察觉话题的偏移，忍不住瞪了一眼晨曦，
要不是为了叮嘱她，他能说歪了吗？这还不识好人心，催促起了他。
哼，果然不如她那般有耐心。太上长老语气不太好的说“你急什么？这不是再说了。你们都猜到我妖修了吧！”
说到妖修，太上长老顿了顿才接着说“没错，我确实是妖修，
而我的本体是一株银白戚，万年前曾和程家的嫡系小姐程千弗，也是后来的程家族长。
我们签订了平等契约，在她陨落之前，我曾答应过她，会帮她守护着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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