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程芸坐下冷静了一会儿，梳理了自己的思路。
她连续好几天没有合眼，靠在某个商场的天台上，实在扛不住了，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沉沉睡去。
……
一个小时之后，宫战气喘吁吁的找到这里，就看到躺在地上睡着的憔悴的人儿 。
她衣服上染着红色的血，伴随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
宫战的大脑嗡的一下，短暂空白！
“程芸！ 你怎么样了？”
他第一时间上前将她抱起。
刚一接触，明明还睡得很沉的人猛的睁眼，并对他露出警惕的眼神，浑身都细胞仿佛在这一刻进入警戒状态。
这是她作为杀手的敏锐反应，被训练出的肌肉记忆。
“是你……你怎么来了？”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什么要自己跑出来！”
“你真的……太过分了……”
说道最后，男人的声音出现了明显的哽咽。
同时，将怀里的人儿抱得紧紧的，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以他的血肉为牢困住她 。
发现是宫战后，程芸的警惕一下子消除。
她清晰感受到男人颤抖的身体，哽咽的声线，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
可她能肯定 ，他哭了。
……
滔天的内疚袭来，她反手抱紧了男人。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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